主角:柳长青易福奎
作者:枯叶蝶
已完结|2025-06-03 16:11:03
柳长青易福奎是小说《锦衣卫:汉王血蛊》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里海金”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他袖中滑落一个小布袋,里面的黑色粉末洒出——正是《天工开物》中记载的磁粉。柳长青突然明白,所谓“断家”仪式,不过是利用磁……
第一章:长沙血案永乐二十四年正月,长沙城的雪粒子砸在程府青瓦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柳长青踩着结霜的石板路,玄铁令在怀中微微发烫,
令上的北斗纹映着门楣上褪色的“进士第”匾额,泛起幽蓝的光。三日前,
长沙知府叶春飞鸽传书:程府接连出现离奇病症,二少奶奶暴毙,小公子佛保高烧不退,
整个府邸笼罩在诡异的氛围中。“柳大人,您可算来了!”管家老周哆哆嗦嗦地掀开棉帘,
屋内弥漫着浓烈的香灰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正厅内,程家大房易福奎身披道袍,
手持铜铃念念有词,
铃舌处隐约沾着黑色粉末;二房胡汉升则指挥家丁抬着一口刻满符文的青铜鼎,
鼎身的气孔正往外冒着白雾。“这是在做什么?”柳长青皱眉问道。
易福奎冷笑着摇响铜铃,**清脆却带着莫名的震颤:“柳大人有所不知,
程府遭了‘走家’邪祟,我这‘断家’仪式,正是要用磁粉镇住铜铃,驱散邪灵。
”话音未落,胡汉升突然大喝一声,家丁们同时敲击青铜鼎。刹那间,
刺耳的嗡鸣声充斥整个厅堂,柳长青感觉耳膜生疼,脑袋一阵晕眩。“住口!
”柳长青挥刀斩断连接铜铃的红绳。易福奎脸色骤变,铜铃落地的瞬间,
他袖中滑落一个小布袋,里面的黑色粉末洒出——正是《天工开物》中记载的磁粉。
柳长青突然明白,所谓“断家”仪式,不过是利用磁粉操控铜铃,
通过共振产生致幻效果,让人产生见到邪祟的错觉。就在此时,内室传来孩童的哭喊声。
柳长青冲进房间,只见小公子佛保面色潮红,蜷缩在床上,右下腹微微隆起。
他伸手按在孩子腹部,佛保立刻发出痛苦的尖叫。“这不是‘走家’邪祟,是急性阑尾炎!
”柳长青想起《普济方》中的医案记载,转头怒视一旁的郎中:“为何误诊?
”郎中吓得扑通跪地:“大人饶命!是...是有人说这是邪症,
让用驱邪符水...”柳长青还未追问,突然听到隔壁传来瓷器碎裂声。他冲过去,
只见二少奶奶的闺房内,接生婆正慌张地收拾着药渣,
桌上散落着几味药材——马钱子碱赫然在列。“这药是哪来的?”柳长青厉声质问。
接生婆脸色煞白:“是...是洪盐商派人送来的,
说是能保母子平安的灵丹...”柳长青瞳孔骤缩,马钱子碱毒性剧烈,
稍一过量便能致人血崩,所谓“灵丹”,分明是伪装的打胎药!就在这时,
程府后院突然传来巨响。柳长青赶到时,只见程家老爷子程祖洛中风倒地,
手中紧攥着半卷账本,上面“南洋商船”四个字依稀可见。而在他身旁,
一堆燃烧的账册正在熊熊燃烧,火苗中隐约能看到“血檀木”“陨铁”等字样。
“拦住他!”胡汉升突然大喊,指向一名试图逃跑的家丁。柳长青甩出飞爪勾住家丁脚踝,
将其拽倒在地。家丁怀中掉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淡黄色液体,
散发着浓郁的南洋香料味——正是用来掩盖马钱子碱气味的伪装。混乱中,
易福奎突然举起铜铃,**与青铜鼎的嗡鸣再次交织。柳长青感觉头痛欲裂,
眼前出现幻觉:无数阴魂从地底爬出,张牙舞爪向他扑来。他猛地咬破舌尖,
血腥味**着神经,特种兵的抗眩晕训练让他保持清醒。反手抽出玄铁令,
令上的紫光与磁粉产生共鸣,形成一道屏障,将致幻声波隔绝在外。“都给我住手!
”长沙知府叶春带着衙役赶到。叶春出身江南士族,自幼饱读诗书,
考中进士后从知县做起,以断案如神闻名,曾在永州府破解连环杀人案,还百姓安宁。
他性格沉稳内敛,处事圆滑却不失原则,深谙官场之道。“程府内斗,牵扯人命,
还有南洋贸易的秘密...柳大人,这案子,怕是没那么简单。”按察使周新出身贫寒,
通过科举逆袭,任监察御史时弹劾权贵毫不留情,被百姓称为“冷面寒铁”,
性格刚正不阿,不畏强权;御史鲁穆出身书香门第,为官清廉,任右佥都御史期间整肃吏治,
性格耿直坦率,眼里容不得沙子;刑部虞谦本是太学生,在任浙江按察使时**诸多冤案,
性格宽厚仁慈却不失决断力;刑部主事魏源出身官宦世家,精通律法,参与修订《大明律》,
性格严谨细致,做事一丝不苟;刑部侍郎师逵早年随朱元璋征战,后主管刑狱,
以雷厉风行著称,性格果断强硬;都御史顾佐科举入仕,整顿都察院纲纪,
被称为“顾独坐”,性格严厉刚毅;御史吴讷出身耕读之家,巡按贵州时弹劾贪腐官员,
性格清正廉洁;巡按黄宗载早年任湖广按察司佥事,**冤狱,
性格沉稳公正;刑部郑辰由进士授监察御史,断案注重证据,性格精明干练。
柳长青望着满地狼藉,又看了看手中的玄铁令,令上的紫光愈发浓烈。
第二章:盐枭暗网永乐二十六年二月,扬州运河的冰面刚刚解冻,河面上挤满了运盐的漕船。
柳长青裹着厚重的披风,站在船头眺望远方,玄铁令在怀中隐隐发烫,
令上的北斗纹映着河面上漂浮的碎冰,泛着诡异的幽光。自从长沙程府一案后,
他便循着南洋贸易的线索,追到了这天下盐运中枢之地。“大人,就是那艘‘洪记’盐船!
”随行的锦衣卫小旗指着前方一艘三桅大船。船身漆着暗红漆,
船帆上的“洪”字格外醒目,正是长沙接生婆提到的洪盐商的产业。柳长青眯起眼睛,
注意到船舷吃水线比寻常盐船更深——里面必定藏着不为人知的货物。“靠上去检查!
”柳长青一声令下,小船迅速靠近。船老大刚要阻拦,张辅亮出腰牌:“漕运巡查,
闲杂人等退下!”掀开舱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咸腥味扑面而来,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硫磺味。柳长青皱眉,
这味道与长沙集云坛中血檀木燃烧时的气息极为相似。盐包堆得如山高,
但柳长青敏锐地发现,底层的麻袋缝隙渗出暗红色粉末——是湘西辰砂!
他挥刀划开麻袋,朱砂如血般流淌出来,在甲板上形成诡异的纹路。
“辰砂是黑山教炼制法器的媒介,洪盐商竟敢私运!”柳长青怒喝。就在此时,
船舱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柳长青握紧绣春刀,顺着声音走去。暗室里,
十几个铁笼关着面色苍白的百姓,他们脖颈处都贴着符咒,
胸前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蛊虫蠕动的痕迹。墙上挂着《普济方》外科手术器械图谱,
但器械上沾满黑血,显然被用于邪恶用途。“易福奎!果然是你!
”柳长青看着角落里正在调制蛊药的人。那人正是长沙程府大房的易福奎,
此刻他脱去道袍,露出白莲教的火焰纹身。“柳百户,来得正好。
”易福奎冷笑着举起药碗,“这些人都是血蛊的完美宿主,
等汉王的大计成了……”话未说完,舱外突然传来惨叫。柳长青冲出去,
只见程家二房的程景明倒在血泊中,七窍流血,
死状与长沙程祖洛如出一辙——是急性砷中毒!而在他手中,紧攥着半张烧焦的纸,
上面“汉王府资助”的字样依稀可见。“封锁现场!”柳长青话音未落,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漕运总兵陈瑄率领一队骑兵赶来,
蟒袍上的海水江崖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陈瑄出身庐州合肥陈氏,祖上三代皆为漕运船夫,
早年随朱棣靖难屡立战功,主持开凿会通河、重修清江浦河道,奠定明清漕运格局。
此次因勾结汉王案发,被革职抄家后流放辽东,三年后病逝于戍所。“柳百户,
私闯漕运船只,该当何罪?”陈瑄眼神冰冷,“洪盐商的船有汉王铁券,是朝廷特许的!
”柳长青瞳孔骤缩。他当然知道汉王铁券的分量,但此刻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陈总兵,
这船上藏有违禁品,还有活人被用来炼制邪术!”他举起辰砂和蛊虫铁笼为证。
陈瑄却冷笑一声,挥挥手,士兵们立刻将柳长青等人围住。“带走!”他一声令下。
千钧一发之际,柳长青突然瞥见陈瑄腰间的铁券——那上面的纹路竟与玄铁令产生共鸣,
仔细一看,铁券边缘嵌着细小的陨铁碎片,散发着微弱的放射性光芒。“慢着!
”柳长青甩出飞爪勾住桅杆,借力跃起,绣春刀直取陈瑄咽喉。陈瑄抽出佩剑格挡,
两人兵器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柳长青的特种兵格斗技巧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侧身避开刺来的剑,膝盖狠狠撞向陈瑄腹部,同时反手抓住对方手腕,将铁券夺下。
“你敢!”陈瑄大怒,拔出腰间火铳。柳长青早有防备,甩出从长沙带来的磁石,
火铳中的铁砂被吸出,失去了杀伤力。混乱中,易福奎趁机放出蛊虫,
无数蛊虫如黑云般扑来。柳长青迅速掏出铝箔包裹的玄铁令,令上的紫光与陨铁碎片共鸣,
形成一道电磁屏障,将蛊虫挡在外面。“柳大人!援军到了!”张辅的声音传来。
江南巡抚周忱率领的官兵及时赶到,将洪盐商的人团团围住。周忱出身江西吉水书香门第,
永乐二年进士,任江南巡抚期间改革税赋制度,推行平米法、金花银,
使苏松地区赋税难题得以缓解。因牵涉汉王案被暂时停职审查,后查明清白,
复职后病逝于任上。陈瑄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柳长青飞爪缠住脚踝,重重摔倒在地。
“搜!”柳长青一声令下。官兵们在盐船夹层中,不仅找到了大量辰砂,
还有记载着邪术炼制方法的密卷。而那半张写有“汉王府资助”的纸,
更是成为了汉王勾结**的确凿证据。第三章:乐安阴兵永乐二十六年三月,
山东乐安州的朔风裹挟着粗粝的黄沙,如无数细针般扎在将士们的铠甲上。
朱瞻基身披玄色山文甲,腰间螭纹玉佩泛着幽紫光芒,
望着远处汉王叛军营地中冲天而起的黑烟,眉头拧成了死结。
柳长青紧握玄铁令立于御驾左侧,令上北斗纹与地底传来的震动共鸣,
在掌心烙下细密的灼痛——这是自扬州盐枭案后,玄铁令最剧烈的一次异动。
“报——!”一名斥候跌跌撞撞滚下战马,铁盔歪斜地挂在脖颈,
脸上还凝结着干涸的血痂,“叛军营地...邪乎得很!那些兵丁目露赤芒,
徒手能撕虎豹,箭矢射上去就像扎进...”话音未落,便剧烈咳嗽起来,
指缝间渗出的血沫竟泛着诡异的青绿色。随着暮色四合,汉王军旗上的狰狞獬豸纹无风自动。
柳长青瞳孔骤缩,只见营地栅栏轰然炸裂,数百具躯体扭曲着冲出。
那些“士兵”皮肤呈现出尸斑般的青黑,脖颈处凸起的血管宛如蠕动的蚯蚓,
嘴里还咀嚼着半块带血的生肉,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令人作呕的腥甜腐臭。更诡异的是,
他们手中的“摄魂幡”表面流转着水银般的冷光,幡面竟如活物般扭曲成漩涡状,
发出类似磨盘转动的刺耳嗡鸣。“放箭!”张辅的怒吼穿透夜空。千余支雕翎箭破空而去,
却在距离叛军三丈处突然改变轨迹,如同被无形大手拨弄的棋子,纷纷钉入地面,
将黄土地插成了一片箭林。柳长青感觉后槽牙不受控地打颤,
特种兵的本能让他瞬间反应过来:“是磁场!
那些幡面必是用《武备志》记载的磁石战车原理,以液氮冷却超导磁体制成!
”朱瞻基的玄甲在月光下泛起森冷的光,他猛地抽出螭纹佩剑:“柳卿,可有破敌良策?
”柳长青迅速扯开行囊,
露出里面整齐码放的铝箔——这些都是他参照《天工开物》冶铝之法,
在扬州秘密打造的“法宝”。“陛下,铝能屏蔽磁场!”他高声下令,
“速速将铝箔内衬盾牌,阻断脑波攻击!”当叛军如潮水般冲来时,柳长青率先迎敌。
摄魂幡释放的磁场撞上铝箔盾牌,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尖啸。他侧身避开劈来的断刃,
膝盖重重顶在对方心口。被血蛊寄生的士兵力大无穷,竟生生将他顶退三步。
柳长青趁机扣住对方手腕,指尖传来的触感如同按压在腐肉上,
同时一股混合着铁锈与烂鱼的恶臭扑面而来,与扬州盐船暗室里的蛊虫培养液气味如出一辙。
混战中,柳长青突然瞥见叛军阵中一抹熟悉的灰影。傅妈手持黄铜铃铛立于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