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没有玫瑰小说全集(江屿白乔秋灵)无弹窗广告阅读

作者:铁板鱼 发表时间:2025-06-07 09:04:39

《情人节没有玫瑰》 小说介绍

新鲜出炉的言情小说《情人节没有玫瑰》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铁板鱼”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江屿白乔秋灵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情人节快乐,以后我们还有很多个情人节,溪溪。”随后传来一段音频,是脚步踩过雪地,宁静抚平人心的一……

《情人节没有玫瑰》 情人节没有玫瑰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情人节,作为声景修复师的老公江屿白抛下我和女同事单独度过。

看了江屿白手机才发现我是他的白月光替身,想起过去种种,我心灰意冷,和江屿白离婚。

离婚后我重拾工作,江屿白大肆在我的直播间和微博示爱,

但我却无意中得知他白月光的真实情况,公布后他遭到重创,最终死在雪山里。

与江屿白结婚后度过的第七个情人节,他说他要加班,让我先睡吧。“对不起啊,

最近忙着采集雪地的声音,实在是没空回来。”那边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他不知道,

我已经看到了他的同事在朋友圈发的照片。是一对情侣手套。蓝色手套的主人,正是江屿白。

**瘪地笑出声,吐不出一句话。看着手机通话界面犹豫是否要回拨的时候,

刚刚的那张照片在我的脑海内挥之不去。我认出那双手是江屿白的原因很简单。

他的手腕处有我名字的缩写,LZY,林稚溪。我的手腕则有一朵玫瑰刺青,

这是我与他确认关系后度过的第一个情人节时刻上去的。

那段时间我收到了一所知名建筑系大学的offer,和现在一样犹豫,

我是该留在纽约还是和江屿白一起回国?他却抽走我口袋里的录取通知书,将其折成纸船,

漫不经心道∶“纽约还有比我更好玩的玩具?”冰镇香槟被他灌入口中,

咽不下去的香槟酒顺着锁骨流入领口。我被他呛得咳嗽,呼出一连串的气,隔着白雾,

他为自己的手腕刻上我的名字。“情人节,要和我分手吗?林大艺术家?

”他的眼睛比公寓外的灯光还要耀眼,我魔怔似的,轻吻他的嘴角,

在那个夜晚为自己的手腕刻上一朵玫瑰花。他咬着我的耳朵发笑,“好不公平啊,

我被你的名字拴住了,你却只是被一朵玫瑰花绊住。”我笑笑,

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他分手。他埋在我的颈窝,说我不背叛他,他就不会背叛我。

扑簌簌的,不知何时手机屏幕上落下我的眼泪。一个名字怎么能拴住一个心不在此的男人。

抽过纸巾,擦干眼泪,我颤抖着手拨通了江屿白的电话。“今晚你可以回来吗。”“我尽量,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情人节快乐,以后我们还有很多个情人节,溪溪。”随后传来一段音频,

是脚步踩过雪地,宁静抚平人心的一段录音。他是一名声景修复师,用声音构建记忆,

治疗现代社会存在的噪音创伤。过去的七年,

每当他不在我身边时他就会给我发送一段他正在采集的声音。但他不知道,

他本人的语言比任何声音都让我安心。我讷讷答着好,这么晚打扰他了。

但我却听见那边传来的女人笑声。他采集声音从来都不会带我。只有第一年,

感情最热烈的时候,他带我去海边,听海浪声,细沙被冲刷的声音。后来他就不带我去了。

他说我搞建筑的只知道堆砌冰冷的石块,不会懂这些声音背后蕴含的含义。

我刷到好笑的视频想分享给他,他却说我的笑声太吵,磨损了他的耳朵。可现在,

却有人可以在他工作时肆意谈笑,他只会草草地安慰我两句,然后挂掉电话。

再宁静的踩雪声也不能平静我的内心了,于是我索性将这段音频彻底删除。

江屿白是情人节过后的第三天回家的。我按习惯为他准备了一桌他最爱的菜肴,

在餐桌上的花瓶内**已有枯萎迹象的玫瑰。三天前买的花,也该枯了。

羊绒大衣挂在衣物架上,他的毛衣上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女人口红的颜色。

使我不能再欺骗自己,那只是他的同事,关系好了点罢了。“溪溪,你来看。

”小巧的包装盒被他捧在手掌中,他满是期待地看着我。我内心涌上一阵疲倦。

江屿白啊江屿白,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我兴致缺缺地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条做工精美的项链。大学起我就喜欢这些繁复的小玩意,江屿白不喜欢,

但他会不厌其烦,陪我一次又一次地逛街。直至三年前,我做了一对戒指,

花了我六个月的时间,只为了纪念我们的结婚四周年。他疲倦地掐着鼻头,

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些东西只是冰冷的器物,除了原本的材料外,

只有不断叠加的技艺,不能证明任何东西。那对戒指被我紧紧地捏在手心,硌得我发疼。

我压住喉头里的酸涩,问他,他为我们的结婚四周年准备了什么。他眉间染上不耐烦,

“有这么重要吗?我们还在一起不就成了?”结婚的第四个年头,江屿白摔门而去,

我一个人将餐桌上的菜全部端进了冰箱,一连吃了一周的剩菜。今天的他同三年前一样,

买回了一条漂亮且值钱的项链。三年前的那条正戴在我的脖子上。这几年里,

他没少送过我东西,但我始终没有换下这一条。

因为我天真地以为这条项链是我和他消除隔阂的开始。项链被我扯出,

我平静地说道∶“你送给我很多条了。”他浑身一僵,下一刻,他无比自然地靠近我,

取下项链。“换着款式戴,很好看。这条戴了这么久,也该换新的了。”我向后撤了一步,

避开他的动作。“吃饭吧。我现在不喜欢了。”我清楚地看见江屿白的眼中划过一丝惶恐。

但他这样的姿态反而让我更加心烦。果不其然,他换了个话题,

开始讲起他在漫天冰雪中的经历。我心不在焉地听他喋喋不休,埋头扒着碗里米饭,

不可避免地在心底逼问自己。只有他一个人吗?

他所说的朋友是朋友圈里那对情侣手套的另一个主人吗?一双手突然抚上我的肩,

顺着力道看去,是江屿白可怜的脸。见我抬头,他迅速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溪溪,

我们今天补过情人节好不好,你对我笑一笑呀!”“会吵到你的耳朵。

”这是他对我说过的话。“怎么会。如果溪溪都能吵到我,那世界上就没有真正安静的人了。

”他好像全然忘记了他当时因为一个视频就指责我的事。我麻木地被他压在沙发上,

盯着天花板,瞥见花瓶里枯萎的玫瑰花,咬着牙不想露出任何**。做完一切后,

他心满意足地亲了亲我的嘴角,留下手机去浴室洗澡。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他的手机,

输入我的生日,手机解锁。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他。如果不爱我,

为什么还要将手机的密码设为我的生日,从初始到现在,两年的恋爱,七年的婚姻,

一直都是这个密码。从未变过。我点开他的聊天软件,手不停发抖,明明已经做好准备了,

但依旧害怕翻出什么。我点开他所谓同事的聊天框,很正常的工作交接,

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退出去,我才注意到他的最近聊天框中的一句话。

这是他好兄弟的聊天框。“你还送项链啊?林稚溪也是真好哄。”“记得寄过来。

”“那当然。不过你也是真舍得给她花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是你真爱呢。

说起来你们也是巧,怎么偏就在纽约遇见了,还和乔秋灵眼睛这么像,生日都一样。

”“少提。”“知道了知道了,但我当时真以为你们能一起去纽约留学,

谁知道乔秋灵突然出车祸了。”乔秋灵,我没听过的名字。不过很明显了。

是他的高中白月光初恋吧,他去纽约本来是与乔秋灵约好的,但因为突然的车祸,

只有他一个人去了纽约,又刚好在艺术馆遇见了与乔秋灵相似的我。顺理成章地,

我成了替身。到了这种可笑的地步,我既不想流泪也不想与他当面对质。他是爱我的,

爱我与乔秋灵相似的一切,包括生日。难怪,他从未缺席我的生日。昨年,

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冷淡了。但他依旧从千里外赶回家为我庆生。每年都是白西装。

因为他在对着我祭奠乔秋灵,将我的生日过成了死人的生日。

从未变过的生日密码是我的异想天开。真难为他了,为了让我死心塌地,

他愿意把手腕的名字刻成我名字的缩写,失去了纪念白月光的机会。我截好屏,关掉手机,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躺在床上。第二章江屿白静悄悄地爬上床,没有一丝声音,生怕吵醒我。

我感受到他落在我脸上的视线,约莫一两秒,他便低下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你真爱。”是啊,除去我是替身,他偶尔冷暴力出轨的话,

他对我没有任何缺点。第二天他又走了,他说他这次要去雪山,大概要半个月的时间。

我沉默着,不置与否。但他刚走,我的腹部就传来一阵绞痛。我独自一人去了医院,

握着手机,静静地等待结果。周末医院人很多,我躲在角落,半眯着眼睛。

正当我即将闭上双眼时,我却看到了江屿白,还有他所谓的女同事。一男一女,

出现在妇产科。奇怪的是,我率先注意到的竟是那位女性的脸庞,眼睛与我极像,

嘴唇比我小,长得温柔大方。想来是比我更像乔秋灵,所以江屿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

正巧,护士叫到我的号。我拉进口罩,朝江屿白的方向走去。我耻笑我自己,

这一刻我还对他抱有希望,希望他能认出我来,然后解释。以他的花言巧语,

糊弄我很容易吧?我不轻不重地撞向江屿白,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

一字一句说道∶“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他都没看我一眼,敷衍地对我说没事没事,

转过头却开始抱怨那名女性生理期非要喝这么多冰水,活该她疼。

我像被钉在原地般听女人娇俏地说,“你这种男人是不会懂我们的!”江屿白与她呛着声,

对于刚刚撞上他的我没有发出一丝疑惑。在眼泪即将夺眶而出前,我熟练地仰起头,

让它倒流回去。我的丈夫,对声音最为熟悉的声景修复师,

他没有认出与自己结婚时间长达七年的妻子的声音。我也才知道,我的丈夫,

原来不是一个对任何人都温柔至极的人。只是我这个替身太过拙劣,他只想用温柔来敷衍我,

他其实也可以同人斗嘴,像最常见的情侣那般相互嫌弃。“林**,你怀孕了。

”“这不可能。”我不假思索地说道。医生耐心地告诉我,已经怀上一个月了,

建议多补充营养。我浑浑噩噩地拿着化验单走了。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怀上。

我和江屿白没可能了,但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我在结婚的第二年也曾怀过孕。

但那时江屿白的事业才起步,他建议我打掉。我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可没成想流产的时候大出血,医生告诉我以后都很难怀孕了。江屿白当时搂着我安慰了很久,

说他不在意孩子的事,只要有我就够了。我摸着肚子苦笑,这个孩子看来是拼了命也想出生。

我想给他一个健康的家庭,我想,江屿白会因为这个孩子回心转意吧?七年的时间,

说丢就丢吗?我逼着自己遗忘今天遇到的事,去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为自己炖了一锅汤。

我要把自己养得好好的才能让这个孩子顺利出生。至于江屿白,回来再给他说吧。

我时常孕吐,但为了孩子,我只能逼着自己去吃掉食物。即使这样,

我的小腹还是会时不时地坠痛。我翻开手机,屏幕始终安静,江屿白的消息停留在三天前。

“雪山信号不稳,返期时间延长,溪溪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蜷缩在沙发里,

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眼泪掉得一塌糊涂。医生说,之前的流产太伤身子,

这一胎大概保不住。我想拼了命地留下它,我希望江屿白立刻回来。只要能保住这个孩子,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安安分分地做一个替身。冷汗顺着脊骨滑进衣领,

我的手指终于点进通话界面。“您所拨打的用户在忙,

请稍后再拨......”听筒里传来机械的提示音,一声比一声空洞。

我将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一手捂着小腹,仿佛这样就能留下什么。直到自动挂断,

屏幕上映出我发青的指节和通红的双眼。血渗进睡裙时,我哆嗦着再次拨通了电话。这一次,

**响了两次就被掐断,短促的**就像两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我怔怔地看着屏幕,

通话记录里“江屿白”三个字被泪晕成模糊的墨团。但我不甘心。我的七年,

就这么被抛弃了?我掐着手指,再次按了通话键。这次通了。呼啸的风声灌进听筒,

夹杂着女人撒娇般的嗔怪:“江屿白!雪球丢我脖子里了!”“溪溪?”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背景是踩雪的咯吱声,“这里信号塔被雪压垮了,有事回去再说——”我张了张嘴,

却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般的笑。原来他连“在忙”都懒得编了,

原来那些踩雪声里裹着的欢愉,从来与我无关。电话突然中断,最后的杂音里,

我清晰地听见女人喊了一声:“老公,我的手套呢?”老公?他算哪门子的老公。

我的脑袋混沌不清,拼着力,用沾满暗沉血迹的手点开通话页面。

120三个数字被按下的同时,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地上闷响一声。

血蜿蜒着爬上纯白羊毛毯,像江屿白衬衫上的女人口红,也像我手腕上的玫瑰刺青。烂掉了,

我的一切像在冰箱里搁置一周的剩菜,终于要腐烂,被扔进垃圾桶了。醒来时,

头顶悬挂着冷青色的灯,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未散的血腥,我不自觉地吸了吸鼻。

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风,他的大衣肩头还沾着雪粒。“溪溪……”江屿白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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