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江屿林深
作者:白魅影
已完结|2025-06-05 16:32:44
经典之作《顶流他暗恋我》,热血开启!主人公有江屿林深,是作者大大刺猬猬安对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掉在了光洁冰冷的地砖上。屏幕朝下,发出一声闷响。但我完全顾不上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脸颊烫得像……
我哥带我见他的神秘朋友。包厢门推开,灯光勾勒出清隽轮廓——竟是顶流歌手江屿!
我捏碎应援棒,差点当场晕厥。“这是我妹林晚,”我哥拍他肩膀,“你粉丝,
房间贴满你海报那种。”江屿耳尖泛红:“…我知道。”后来他把我堵在后台,
指尖卷着我发梢:“每次演唱会,台下挥得最凶的灯牌…我都偷偷存了照片。
”“从练习生时期就存了。”---震耳欲聋的声浪像实质的海啸,一波波撞击着耳膜,
鼓点沉重地敲打在胸腔上,震得心脏跟着发麻。空气里弥漫着汗水、荧光棒塑胶的微甜,
还有数万人狂热呼吸蒸腾出的滚烫气息。巨大的环形舞台中央,
一束冷白追光如同神谕般刺破沸腾的黑暗,精准地钉住那个身影。江屿。他微微垂着头,
几缕汗湿的黑发贴在光洁的额角,侧脸的线条在强光下如同最锋利的雕刻。
黑色的丝质衬衫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的锁骨,
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他只是站在那里,手指松松地搭在立麦上,甚至没有开口,
整个场馆几万人的尖叫和呼喊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骤然陷入一种屏息的、充满巨大张力的死寂。然后,他抬起头。追光灯下,
那双眼睛像是浸透了墨色寒潭的星子,深邃得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台下那片浩瀚的、由无数荧光棒组成的彩色星海,
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疏离和疲惫。我坐在内场VIP区第三排正中央,
位置好得能看清他眼睫每一次细微的颤动。手里那根印着他名字缩写“JY”的蓝色应援棒,
早被我攥得死紧,塑料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撞得肋骨生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缺氧般的灼热。脸颊滚烫,不用摸也知道肯定红得不像话。
林晚,出息点!我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追了他整整五年,
从地下练习生追到如今光芒万丈的顶流,演唱会也追了不下十场,
怎么还是这副没出息的德行?可……那是江屿啊!
数个练习室通宵的夜晚、被泼过无数脏水、最终靠着一把被天使吻过的嗓子杀出重围的江屿!
是永远清冷疏离、眼神却偶尔会泄露一丝易碎感的江屿!
是我房间里贴满海报、手机里存满照片、日记本里写满心事的江屿!
音乐的前奏如同幽谷中滴落的寒泉,清清泠泠地响起,瞬间压下了最后一丝嘈杂。
他薄唇微启,第一个音节流淌出来,干净、空灵,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疲惫,
却像带着钩子,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灵魂。
“在无光的深海沉溺……”“你是唯一的浮标……”他的声音像带着魔力,轻易穿透了喧嚣,
直抵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忘了呼吸,忘了尖叫,忘了手里快要变形的应援棒,
只是痴痴地望着光柱下那个仿佛在独自发光的人。世界缩小到只剩那方舞台,
和他低垂的眼睫。旁边的闺蜜周周狠狠捅了我一肘子,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里,
但口型夸张:“林晚!回魂!口水擦擦!”我猛地惊醒,手忙脚乱地去擦嘴角,
才发现根本没流口水,又被周周耍了。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换来她更夸张的挤眉弄眼。
“瞧你那点出息!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抠不下来了!”周周凑到我耳边吼,
“你哥不是说要给你个天大的惊喜吗?神秘兮兮的,演唱会结束别溜啊!”我哥?林深?
思绪被强行扯回现实。对了,那个不靠谱的家伙,昨天打电话时语气兴奋得像是中了头彩,
拍着胸脯保证今晚演唱会结束后带我去见一个“绝对让你尖叫到晕厥”的神秘朋友,
还让我务必打扮得“人模狗样”一点。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江屿的演唱会,
随口敷衍着“好好好”,根本没往心里去。神秘朋友?
还能有谁比他林深那些一起打篮球喝啤酒、满嘴跑火车的狐朋狗友更“惊喜”?
大概又是哪个新认识的“社会大哥”或者“创业奇才”吧。我撇撇嘴,目光重新黏回舞台。
江屿的歌声如同潮水,裹挟着所有人的情绪起落。唱到那首写给粉丝的歌《微光》时,
他走到舞台边缘,微微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指向我们这片区域。尖叫声瞬间掀翻屋顶!
无数蓝色的应援棒疯狂挥舞,汇成一片汹涌的蓝色海洋。我也跟着拼命挥舞,嗓子喊得生疼,
眼泪不知怎么就涌了上来。他看到了吗?那片为他亮起的蓝色星海里,
有没有属于我的一点点微光?---震耳欲聋的安可声浪仿佛还在耳蜗里嗡嗡作响,
身体残留着兴奋过度的虚软。脸上的泪痕早就干了,留下紧绷绷的感觉,
精心卷过的头发也被汗水和拥挤的人群蹭得有些毛躁。
我站在演唱会后台区域一条相对安静的走廊里,背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墙壁,
感觉像跑完了一场马拉松,灵魂都轻飘飘的。“林深这家伙到底死哪儿去了?
”我第N次掏出手机,屏幕上依旧只有我二十分钟前发出去的那条“到了,
在后台C区走廊等你”孤零零地显示着“已送达”,没有任何回复。
周围偶尔有穿着工作服、步履匆匆的工作人员经过,投来好奇或审视的目光,
让我浑身不自在。这地方,根本不是粉丝该待的。
“还惊喜呢……惊吓还差不多……”我小声嘟囔,烦躁地踢了踢脚边不存在的石子。
早知道就不该信他的鬼话,现在散场人潮汹涌,打车都难。
更别提身上这条为了“人模狗样”而特意换上的、有点勒的小黑裙和高跟鞋,
站久了脚后跟钻心地疼。就在我考虑要不要直接打电话过去骂人时,
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隔音极好的防火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暖黄的光线从门内倾泻出来,在地面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带。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抬眼看去。来人穿着简单的烟灰色羊绒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
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下身是剪裁极佳的深色休闲裤,衬得腿型笔直修长。
他似乎在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微蹙着眉,侧脸的轮廓在逆光中有些模糊,
但那种干净清隽的气质,即使在这样随意甚至有些疲惫的状态下,
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
这身形轮廓……怎么那么熟悉?熟悉得让我心慌。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脚步顿住,
抬起了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走廊顶灯不算明亮的光线,
终于清晰地勾勒出他的面容。挺直的鼻梁,线条清晰却不过分冷硬的下颌,微抿的薄唇,
还有那双……无数次出现在我手机屏保、海报、甚至梦境里的眼睛。此刻,
那里面没有舞台上睥睨众生的疏离清冷,也没有面对镜头时的完美弧度。
只有一丝未褪尽的疲惫,一点被打扰的微讶,以及……在看清我面容的瞬间,
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骤然漾开的、极其复杂的涟漪。震惊?错愕?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留下彻骨的冰凉和眩晕感。世界失去了声音,
只剩下自己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鼓的巨响。江……屿?!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
他应该在接受后台采访,或者在去庆功宴的路上!他怎么会穿着这样居家的衣服,
从我哥要带我来的那个包厢里走出来?!幻觉!一定是演唱会太嗨了产生的幻觉!
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猛地睁开。他还是站在那里。距离我不到五米。
烟灰色的羊绒衫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卸去了舞台妆的面容干净得近乎透明,
只有眼底淡淡的青黑泄露着连轴转的疲惫。那双曾让无数人沉溺的眼睛,
此刻正清晰地倒映着我呆若木鸡、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不是幻觉。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
掉在了光洁冰冷的地砖上。屏幕朝下,发出一声闷响。但我完全顾不上了。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叫。江屿似乎也被我这剧烈的反应惊到了。
他下意识地朝我这边迈了一步,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最终没发出声音。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脚边摔落的手机,又落回我惨白惊惶的脸上,
眼神里的慌乱似乎更浓了几分,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薄红。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时间凝固般的尴尬里——“哎哟**!堵门口干嘛呢?
”一个大大咧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像一把大锤,猛地砸碎了这诡异的寂静。
我哥林深那颗染着几缕骚包奶奶灰的脑袋,从江屿身后探了出来。他显然刚从包厢里出来,
手里还拎着半罐啤酒,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和惯常的嬉皮笑脸。
他完全没注意到我和江屿之间那足以冻死人的诡异气氛,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但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