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许元娘萧承归
作者:八贝勒
已完结|2025-05-07 15:44:22
精彩小说《守寡三年,爬窗狂徒是战死夫君》,小说主角是许元娘萧承归,文章充满激情,细节描写到位,一看就上瘾。小说内容节选好好的家被她搅得鸡犬不宁,还有下次,只管关起门来,让赵达乱棍打死了她,对外说是暴毙,草草下葬。……
春宽是许宝珍上次同赵达闹了不愉快回娘家后,陈氏陪她去西市买回去的丫鬟。
许元娘记得十分清楚,陈氏回来说春宽虽然样貌平平,但观她那双眼,来人了便四处打量,冒着算计的精光,很是浮于表面的不老实了,她劝嘱许宝珍不要一味的选择模样上的不出挑。
男人奇怪得很,明明正头娘子美若天仙,还是止不住他们偷吃的脚步。
更令人抓破脑袋都费解的是,偷吃的往往人品样貌,通通拿不出手。
许元娘想,真就印证了那句俗语呗。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总之当日不管陈氏嘴皮子都说破了,许宝珍咬死了只要春宽。
自信看多了美人的赵达不会被身形粗壮,脸如大饼的春宽勾搭。
结果不晓得春宽使了什么法子,真就把赵达这个有些审美追求的官老爷勾得神思恍惚。
许宝珍在发现春宽和赵达暧昧不清的前几天,刚处置了赵达的一个宠妾,命人打板子时没注意好分寸,把人活生生打死了。
赵达恼了,举起刀要许宝珍给爱妾偿命,许宝珍哪里见过这等动刀动枪的场景,吓得没了体面满院子哭嚎。
赵达母亲得了信赶来搬出来两个孙儿不能没了亲娘,几个小厮上前才堪堪拉住赵达。
是以,许宝珍倒不好直接发卖或是打杀了春宽。
因为当日赵达母亲虽然拦住了发狂的赵达,对许宝珍这个儿媳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直言若不是心疼孙儿没了娘,她是万不会维护许宝珍这个毒妇的。
好好的家被她搅得鸡犬不宁,还有下次,只管关起门来,让赵达乱棍打死了她,对外说是暴毙,草草下葬。
过个一年半载,娶个新夫人进门也未尝不可。
赵达母亲坚决的态度吓住许宝珍了。
正发愁恐要叫春宽得逞,一回娘家,许元娘去填越国公府的火坑,恰恰好给她正当理由把春宽送走。
明面上是她爱护妹妹,把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都给出去了,
谁会挑她的刺?知道的都会说她一句心善还来不及呢。
至于赵达那边,小姨子都成寡妇了,自然是不接触最好,否则传出些暧昧不清的流言,不说旁人的口水能淹死他,光是越国公府的人便不会轻饶了他去。
他连小姨子都不敢去见了,怎么伸手找她要人。
好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许宝珍没想到顺利进行的事情,卡在她眼里蠢笨愚钝的妹妹这里。
许元娘竟然完完全全清楚她在想什么。
还十分不给面子的讽刺她。
许宝珍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的推了许元娘一把。
“跟你说不通,我找娘说去!”
她去上房嘀嘀咕咕不足一炷香的时间,陈氏就推门进了许元娘屋里。
对二女的不舍疼惜,在大女儿的哭诉中全部抛诸脑后。
碍于许元娘给人当寡妇确实委屈,她没有像往常姐妹不合那样,想也没想就训斥许元娘。
而是坐到许元娘身侧亲亲热热的拉住女儿的手,
“萧六爷是个没了气的人,春宽那丫头是有些小心思,纵然她心眼子多,没有接她茬的男主人,谅她翻不起浪来。”
许元娘苦涩极了,敛眉吸吸发酸的鼻子,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看向对面的母女,就知道凡事不论对错,陈氏永远站在许宝珍那边。
许元娘搓了搓胳膊,她忽地有些冷。
“你大姐在婆家过得不好,那春宽又不是个善茬。你姐性子柔,真叫那贱蹄子爬了床,往后指不定被她欺负得活不下去。我是担忧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陈氏捂着胸口宛若天塌了,
“元娘你是最懂事都孩子,你就帮帮你大姐。反正你院里没有男主人,便不怕她生出想上位的野心。留一个丫鬟在身边没甚要紧的。”
许元娘抽出被陈氏抓着的手,不想在这对母女面前哭,倒显得她多没用似的。
泪水却泄了洪,怎么都止不住。
她哽咽到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反问:“没甚要紧?”
“娘……你也知……道我是高嫁到……国公府去守寡的!”
许芙娘发觉屋里不对劲跑了进来,在许元娘胸口抚了抚。
“二姐你别急,慢慢说。”
姊妹俩一道哭花了脸。
“那样的门第本就不会看上我们这样的家庭,萧六爷又没了,谁会把我当回事?你真以为我就是个主子了吗?暗地里说不定我还不如人家府上的小丫头得脸。”
“春宽不老实,难道跟我去国公府坐了寡妇院里的冷板凳她就安分了,她只会更加找机会四处钻营,越国公府没了六爷,还有大爷二爷好几位可以供她爬的爷们儿,她来日背着我做出些没脸的事情,不说妯娌们恼怒我给了她们不安生,便是我一个寡妇,身边人去勾搭男子这种事,你叫我如何自处?我本就无依无靠,还不是更紧着来踩我。”
她说完一阵头晕眼花,歪倒在许芙娘怀里。
许芙娘猫儿似的胆子,听了个大概,知晓是大娘和大姐逼迫二姐的不是。
语气强硬了些,“何苦来的,当日都劝大姐不要买了春宽,非是不听。如今食了恶果,合该是大姐自己受着。”
“你个小娘养的娼货!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么!”许宝珍恶狠狠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本就病了一场的许芙娘肿了半边脸。
许芙娘被扇得没了硬气,呜呜哭起来。
许元娘自知三妹是为着给自己说话才挨了着个冤枉。
把人护在身后。
“怎的没有她说话的份儿了,你甭提出身不出身的。咱们只管说说春宽,不需你和娘黑白颠倒,我的顾虑和处境,其中利害关系都已经掰开揉碎和你们讲得清清楚楚。春宽是大姐你自己不听劝买回去的,好与不好合该自己承担,为何非逼着我来。”
陈氏被她强硬驳回要求失了做母亲的脸面,又见她哭哭啼啼的控诉,觉得许元娘是明里暗里埋怨她这个当娘的处事不公,一心只为大女儿着想。
气得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