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萧景珩沈妙妙
作者:素流年
已完结|2025-06-05 08:01:21
萧景珩沈妙妙是小说《世子妃今天也在摆烂》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有亿点怕生”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我试探性地开口。「嗯。」他声音冷淡,「能走吗?」我诚恳道:「能退婚吗?」盖头下,……
我穿越了,好消息是。我成了侯府嫡女,衣食无忧,不用996,不用还房贷。坏消息是,
原主是个恋爱脑,为了太子绝食三天,活活把自己饿死了。傻菇凉,大好年华不摆烂,
谈什么恋爱?1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旁边哭哭啼啼的丫鬟翠果。
虚弱但坚定地说了一个字:「……饭。」翠果愣了一下,随即喜极而泣:「**!
您终于肯吃东西了!」半个时辰后,我面前摆了满满一桌菜,
红烧肘子、清蒸鲈鱼、蜜汁烧鹅……我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感慨:「这才是人生啊!」
我爹娘冲进来时,我正啃着第三碗饭。他们先是惊喜,随后又愁眉苦脸。「妙妙啊……」
我娘欲言又止,「圣上刚刚下旨,把你指婚给镇北王世子了。」我筷子一顿,抬头:「啥?」
「萧景珩。」我爹叹气,「京城里出了名的冷面阎罗,听说克死了三任未婚妻……」「哦。」
我应了声,然后继续低头扒饭。我爹急了:「你就这反应?」我咽下嘴里的肉:「爹,
您想啊,他克死三任未婚妻,说明他命硬。我这种咸鱼,最需要的就是命硬的靠山,
躺平才安全。」我爹:「……」大婚当日,我困得要死。天还没亮就被拖起来梳妆,
凤冠压得我脖子疼,喜婆还在耳边叨叨:「新娘子要端庄,要笑不露齿……」我打了个哈欠,
直接往花轿里一瘫,闭眼就睡。迷迷糊糊中,轿子停了,有人掀开帘子。我勉强睁开眼,
看到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骨节分明,煞是好看。可惜,手的主人语气冷得像冰:「下来。」
我慢吞吞挪出轿子,盖头遮着视线,只能看到对方墨色的衣摆和一双黑靴。「世子?」
我试探性地开口。「嗯。」他声音冷淡,「能走吗?」我诚恳道:「能退婚吗?」盖头下,
我听到他冷笑一声:「巧了,我也想问。」拜堂现场,全程我都像梦游,
司仪喊什么我就做什么,反正盖头遮着,谁也看不见我打哈欠。直到「送入洞房」
四个字响起,我瞬间精神了。终于能睡觉了!2我坐在喜床上,脑袋上的凤冠压得脖子发酸,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翠果,你说我现在掀盖头啃个肘子,会不会被世子当场休妻?」
我小声问。翠果战战兢兢:「**,世子爷据说最重规矩,您还是忍忍……」我叹气,
伸手偷偷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桂花糕,刚塞进嘴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我和站在门口的男人大眼瞪小眼。他一身大红喜袍,眉目如画,就是眼神冷得像冰刀子。
我鼓着腮帮子,默默把剩下的半块桂花糕塞回袖子。「世子,晚上好?」
我含糊不清地打招呼。萧景珩盯着我,缓缓走进来,语气凉凉:「侯府的规矩,
就是让新娘子在洞房夜偷吃?」我咽下糕点,理直气壮:「饿死新娘子,
对你们镇北王府名声也不好吧?」他冷笑一声,抬手一挥,屋里的丫鬟嬷嬷全都退了出去,
连翠果都被拎走了。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们俩。我眨了眨眼,试探性开口:「世子,
咱们商量个事?」「说。」「我睡相不好,打呼磨牙还踢人,要不……分床睡?」
我诚恳建议。萧景珩慢条斯理地倒了杯合卺酒,递给我一杯,自己一饮而尽,
才淡淡道:「巧了,我杀人梦游。」我沉默两秒,接过酒杯,一口闷了,
然后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行,半夜你要是梦游,记得别砍我,我肉少,
不够你发挥。」他似乎被我噎住了,半晌才冷飕飕道:「沈妙妙,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有啊,」我点头,「没病能嫁给你吗?」萧景珩的表情像是想掐死我,又像是想笑,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去屏风后更衣。我趁机把袖子里的桂花糕吃完,然后瘫在床上,
开始思考人生。穿越成侯府嫡女就算了,还摊上这么个毒舌夫君,这日子怎么过?正想着,
屏风后传来他的声音:「你,去睡榻上。」我扭头一看,角落里确实有张美人榻,
但...「为什么是我睡榻?这床这么大!」我**。「因为我不想半夜被你的呼噜吵醒。」
他换了一身素白寝衣走出来,墨发半散,衬得那张脸愈发俊美,就是表情太欠揍。
我翻了个白眼:「那我还怕你梦游砍我呢!」他嗤笑一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妙妙,你搞清楚,这是镇北王府,我的地盘。」我盯着他看了三秒,
突然往床上一躺,四肢摊开:「那行,一起睡吧,反正床够大。」萧景珩的脸色瞬间黑了。
我闭着眼睛装死,心里默数:三、二、一。果然,他咬牙切齿地甩袖而去:「你睡床!
我睡榻!」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看着他气冲冲地走向美人榻,心里乐开花。赢了!然而,
半夜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道黑影站在我床前,
手里还握着剑。我瞬间清醒了。「世子?」我试探性叫了一声。他没应声,只是站在那里,
剑尖微微闪着寒光。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那个……你梦游的话,能不能换个地方?
我胆小。」他还是没动。我深吸一口气,干脆坐起身,
从枕头底下摸出个东西递过去:「要不,你垫着这个再砍?血溅到被褥上不好洗。」
萧景珩终于动了,他低头看着我手里的绣花枕头,沉默了很久。然后,
他缓缓开口:「……沈妙妙。」「嗯?」「刺客在外面。」我僵住,缓缓扭头看向窗外。
果然,几道黑影正鬼鬼祟祟地贴着墙根移动。我吓得眼瞳一缩。
他冷笑:「我以为你胆子很大。」我噎住,干脆躺回去,把被子一拉:「行,那你继续,
我睡了。」萧景珩似乎被我气笑了,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冷声道:「起来,躲到床底下。」
我皱眉:「床底下有灰。」「那你想死?」「不想。」「那就下去!」我撇撇嘴,
慢吞吞地爬下床,蹲在床底下时还不忘提醒他:「世子,记得留活口啊,
我想问问谁这么缺德,新婚夜来打扰人睡觉……」他头也不回地翻窗出去,
只丢下一句:「闭嘴。」我蹲在床底下,听着外面刀剑碰撞的声音,打了个哈欠。这婚结的,
真是**。3回门那天,我盯着床幔上的绣花,认真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古人成亲后非要搞什么「回门」?「**,该起了!
世子已经在院子里等您半个时辰了!」翠果急得直跺脚,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热气腾腾的,
活像我此刻暴躁的心情。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就说我突发恶疾,
快死了,回不了门。」门外传来一声冷笑:「沈妙妙,你是自己爬出来,
还是我让人拆了这张床?」是萧景珩那个杀千刀的声音。我猛地掀开被子,
怒视门口:「萧景珩!大清早扰人清梦,你还有没有王法了?」他抱臂倚在门框上,
一身墨色锦袍,衬得那张脸愈发冷峻。闻言,他挑了挑眉:「王法?我就是王法。」可恶,
被他装到了。我磨磨蹭蹭地爬起来,翠果手忙脚乱地给我梳妆,我全程闭眼装死,
直到萧景珩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你是打算睡到晌午再走?」我睁眼,
从铜镜里瞪他:「世子爷这么急,是赶着去我家蹭饭?」他冷笑一声:「对,
毕竟侯府的厨子比你会做饭。」这人怎么这么欠揍?马车里,我歪靠在软垫上,昏昏欲睡。
萧景珩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卷书,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打了个哈欠,故意道:「世子,
我睡相不好,万一待会儿不小心靠你肩上……」他头也不抬:「我就把你扔下去。」
我撇嘴:「啧,无情。」他翻了一页书,淡淡道:「彼此彼此。」我懒得理他,
干脆闭眼假寐。结果马车一个颠簸,我整个人往前一栽,额头直接撞上他的膝盖。「嘶!」
我捂着头,疼得龇牙咧嘴。萧景珩终于放下书,垂眸看我,唇角微微上扬:「投怀送抱?」
我怒道:「谁要抱你?我是被颠的!」他「哦」了一声,伸手按住我的肩膀,
往他那边一带:「那坐稳点,别待会儿滚下去,丢我的脸。」这人嘴上刻薄,手倒是挺稳。
到了侯府,爹娘早就在门口等着,一见我们下车,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我娘拉着我的手,
眼眶微红:「妙妙,在王府可还习惯?」我正想诉苦,
萧景珩在旁边凉凉地插了一句:「她睡得挺好,就是打呼。」我娘一愣,
随即笑道:「世子说笑了,我家妙妙从小睡觉安静得很。」萧景珩面不改色:「是吗?
那可能是嫁给我之后,太安心了。」我差点咬碎后槽牙。宴席上,柳如烟,
我爹的远房表侄女,号称「京城第一才女」的那位。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酒。
「表姐,许久不见,如烟敬你一杯。」她笑得温婉,眼神却往萧景珩身上瞟。我还没开口,
萧景珩已经淡淡道:「她酒量差,一杯就倒。」柳如烟笑容一僵:「世子说笑了,
表姐从前酒量极好……」我立刻接话:「对,但我现在改邪归正了,滴酒不沾。」
柳如烟不甘心,又柔声道:「那不如表姐即兴赋诗一首?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我眨了眨眼,诚恳道:「表妹,实不相瞒,我最近在研究一种新诗体。」
她眼睛一亮:「什么诗体?」「摆烂体。」柳如烟愣住了,显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萧景珩忽然低笑一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慢悠悠道:「她吃饭的样子比较下饭,
作诗就算了。」柳如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勉强笑道:「世子……真是风趣。」
我冲萧景珩挑眉:「你帮我?」他瞥我一眼:「别误会,我只是不想丢人。」
我笑眯眯地凑近:「那你脸红什么?」他立刻冷脸:「你看错了。」「哦......」
我拉长音调,「那可能是我眼花了。」他瞪我,耳根却悄悄红了。回程的马车上,
我困得东倒西歪,终于忍不住一头栽在萧景珩肩上。他僵了一下,没推开我。
我迷迷糊糊道:「萧景珩,你今天……还挺够意思的。」他沉默了一会儿,
低声道:「睡你的觉。」我闭着眼笑了,这人,嘴硬心软。4我正在软榻上啃着蜜饯,
翠果慌慌张张冲进来:「**!太后娘娘传您和世子进宫!」我翻了个身,
把脸埋进枕头里:「就说我突发恶疾,命不久矣。」「可世子已经在门口等您了,还说……」
「说什么?」「说您要是再装死,他就亲自进来把您扛上马车。」我叹了口气,
慢吞吞爬起来。萧景珩这人,嘴上刻薄,行动力倒是强得可怕。马车上,萧景珩闭目养神,
我则靠着车壁昏昏欲睡。「沈妙妙。」他突然开口。「嗯?」我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待会儿见了太后,别乱说话。」我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看他:「比如?」
「比如你那些‘人生苦短,不如睡觉’的歪理。」他冷冷道,「太后年纪大了,经不起**。
」我「啧」了一声:「放心,我最多说‘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所以千万别催我生孩子’。」他额角跳了跳:「……你还是闭嘴吧。」慈宁宫里,
太后笑眯眯地拉着我的手:「妙妙啊,哀家瞧你气色不错,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好消息?有啊!今早厨房新做的枣泥糕特别好吃,您要不要尝尝?
」太后笑容僵了僵,又转向萧景珩:「景珩,你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
萧景珩面不改色:「太后,她身子弱,不宜操之过急。」我立刻配合地咳嗽两声,
虚弱地往椅子上一靠:「是啊,我这身子骨……唉,怕是难当大任。」太后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