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沈烬玄鳞
作者:冷无情
已完结|2025-06-06 03:51:08
主角是沈烬玄鳞的玄幻小说《龙鳞烬:端午夜抽筋后他跪求复婚》,本书是由作者“遥遥织女星”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却把装着鲛人头的铁盒捧给她:“够……够换一片新龙鳞吗?”玄鳞愣了片刻,突然拽着他沉入冰窟。在漆黑的海水里,她咬破他嘴唇渡……
1龙鳞许愿瓶玄鳞第一次见到沈烬时,他正用一把瑞士军刀剜自己腿上的蛇毒。
十七岁的少年坐在北海断崖边,月光将他染血的牛仔裤照成诡异的紫黑色。
刀尖挑开皮肉的闷响混着潮声传来,玄鳞躲在礁石后数他颤抖的呼吸——十七下,
比幼龙蜕鳞时的频率还要稳定。"看够了吗?"沈烬突然抬头,
刀尖反射的月光劈开玄鳞的瞳孔。她忘记人类不该有竖瞳。龙尾扫过礁石的刹那,
少年竟笑了:"原来爷爷说的没错,沈家领海真有龙。"他摊开掌心,露出被捏碎的蛇头,
"用这个换片龙鳞不过分吧?"玄鳞后来才知道,那条银环蛇本是要咬她褪鳞时的命门。
沈烬的别墅建在填海造陆的悬崖上。玄鳞蜷在恒温泳池里数玻璃柜中的龙鳞,
九十七片鳞片浸泡在福尔马林中,像被钉住的蝴蝶标本。
落地窗外正在举办沈氏集团百年庆典,沈烬搂着宁霜的腰切蛋糕,
奶油刀划过龙形糖雕的脊椎。"沈总真要娶宁**?"侍应生偷瞄泳池方向,
"那位玄**...""宠物而已。"沈烬弹落烟灰在香槟塔里,
"龙鳞许愿瓶的传说听过吗?拔够九十九片,能实现终极愿望。"水波突然剧烈震荡,
玄鳞的指甲抠进池壁大理石缝。
她想起昨夜沈烬咬着她耳垂说的情话:"最后一片鳞留给我们的婚礼。
"现在他正握着宁霜的手切第三层蛋糕,糖雕龙首滚到她面前,
琉璃眼珠里映出自己锁骨下的伤口——那里还留着取第九十八片鳞时的血痂。
端午前夜的暴雨来得蹊跷。玄鳞跪在沈家祠堂给龙鳞抛光,宁霜的香水味混着中药味飘进来。
这个总穿白裙的人类女子正在翻看沈烬的童年相册,突然指着某页惊呼:"阿烬小时候溺水,
救你的女孩手腕有鳞片纹身?"沈烬擦拭玉牌的手顿了顿。
玄鳞的锉刀在鳞片上刮出刺耳声响,那是她第一次化人形救他时留下的破绽。"记错了。
"沈烬把玉牌挂回宁霜脖子,"是块胎记。"玄鳞的锉刀突然失控,
在食指划出深可见骨的伤。龙血滴在鳞片上,
显出一行古老的龙族契文——**"恩偿则契灭,记忆随鳞散"**。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拔一片鳞,关于北海的记忆就模糊一分。
宁霜的脚尖突然碾住她正在打磨的龙鳞:"阿烬说最后一片要抽你的筋。
"她俯身时中药味更浓了,"知道为什么选端午吗?因为...""霜儿。
"沈烬站在门廊阴影里,"该喝药了。"端午祭江典礼比往年隆重。
玄鳞被铁链锁在观礼台中央,沈家工匠正在她脊背上画朱砂定位线。
宁霜穿着她亲手绣的龙纹旗袍,指尖顺着她脊椎滑动:"龙筋做项链一定很美。
""最后一个愿望。"沈烬用手术刀轻敲玻璃柜,"把龙筋给霜儿。
"江面龙舟鼓点突然乱了一拍。玄鳞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雪夜,
幼年沈烬把冻僵的小龙塞进自己毛衣里。现在他握着电动骨锯的样子,
像在对待砧板上的三文鱼。骨锯启动的轰鸣中,她突然笑出声:"沈烬,
你书房《海错图》第三卷写过——""龙族报恩时每片鳞都带着记忆,
最后一片..."剧痛袭来时她看见自己白骨森森的脊椎,江面倒映的天空开始下雪。
沈烬疯狂按压她颈动脉的手突然僵住,因为龙族古籍从她怀中掉落,正翻在「抽筋者承其痛」
那页。而宁霜正对着阳光欣赏龙筋,皮肤下隐约闪过鲛人特有的青蓝色鳞光。
2断筋倒流沈烬第一次意识到宁霜不对劲,是在她开始收集雨水的时候。
玄鳞的龙筋被抽走后,沈氏财团的股价暴涨,
宁霜如愿以偿地戴上了那条晶莹剔透的“项链”。可每当暴雨倾盆,她就会赤脚站在阳台上,
用白玉碗接雨水,一滴不漏地喝下去。“霜儿怕苦,中药都要加三勺蜜。
”沈烬盯着她吞咽时滚动的喉咙,想起玄鳞曾经蜷在泳池里,也是这样小口啜饮池水。
宁霜突然回头,嘴角还挂着水珠:“阿烬,你看我像不像一条鱼?
”她的瞳孔在闪电中诡异地收缩了一瞬。沈烬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一具白骨在江底行走,
脊椎处空荡荡的,像被抽走龙筋的玄鳞。可每当白骨靠近,面容就会变成宁霜,
皮肤下渗出腥臭的海水。他惊醒时,
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中翻出了幼年的素描本——上面画着一个穿蓝裙子的女孩,
手腕上有鳞片状的纹身。“这是谁?”宁霜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
沈烬合上素描本:“一个故人。”“死了的故人?”宁霜轻笑,转身时裙摆扫过古董柜,
碰倒了玄鳞曾经最爱的青瓷瓶。碎片割破她的脚踝,流出的血竟是淡蓝色的。
端午过去整整一个月后,沈烬在书房暗格里发现了一本《海错图》残卷。
泛黄的纸页上写着:“鲛人擅幻形,食龙筋可化龙。”旁边还有玄鳞的批注,
字迹娟秀却力透纸背——**“宁霜已死三年,现居沈宅者非人。”**他猛地推开窗户,
暴雨中的沈宅花园里,宁霜正跪在人工湖边,把头深深埋进水中。等她抬起头时,
脸皮已经泡得发皱,像一张即将脱落的假面。玄鳞的白骨沉在江底第五年,
终于长出了新的血肉。她睁开眼睛时,一只鲛人正用尖锐的指甲刮擦她的颈骨:“公主醒了?
您送的龙筋味道真好。”是宁霜的声音。不,
应该说是占据了宁霜尸体的鲛人——当年真正的宁霜早就病死在海外,
而这只鲛人借着她的皮囊,一步步诱导沈烬抽了玄鳞的筋。“沈烬最近总在查你的事呢。
”鲛人舔着嘴唇,“你说,当他发现救他的人其实是你,
而他要娶的‘白月光’早就成了一具空壳……会是什么表情?”玄鳞的指尖生出新的利爪,
掐住鲛人的喉咙按在江底淤泥里。“我更想知道……”她折断鲛人一根指甲,
“当你这副皮囊烂光后,沈烬还认不认得你?”沈烬闯进鲛人老巢那天,
恰逢玄鳞重生后第一次浮出水面。她穿着染血的旗袍站在雨里,
颈间挂着那颗被沈烬送给宁霜的龙珠。而曾经优雅端庄的“宁霜”,
此刻正趴在地上啃食一条活鱼,满脸是血地冲他嘶吼:“阿烬快跑!她是来报仇的!
”玄鳞轻笑一声,抬手召来滔天巨浪。“沈总。”她踩住鲛人挣扎的尾巴,
“现在看清谁才是怪物了吗?”沈烬的枪掉在地上。
他终于认出了那个纹身——和他素描本上的蓝裙子女孩一模一样。
3血债骨偿沈烬第一次见到玄鳞的真身,是在鲛人巢穴的祭坛上。她悬浮于半空,
苍白的脊椎骨**在外,断裂的龙筋尚未完全重生,像一条被斩断的银鞭垂落。
鲛人的血从她指尖滴落,在青石板上腐蚀出嘶嘶作响的坑洞。
“玄鳞……”沈烬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她缓缓转头,瞳孔已彻底化作龙类的竖线,
颈间龙珠泛着幽蓝冷光。“沈总来得正好。”她轻笑,脚下一用力,
鲛人伪装的宁霜皮囊终于彻底撕裂,露出青鳞遍布的真容,“看看你这些年,
到底在和什么东西同床共枕。”五年前的记忆在沈烬脑中炸开。
他忽然想起真正的宁霜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别信那个像我的人”,
想起每次暴雨夜别墅地下室传来的鱼腥味,更想起玄鳞被抽筋时看他的眼神——那不是恨,
而是怜悯。鲛人在玄鳞爪下发出高频尖叫,声波震碎了所有玻璃容器。
沈烬扑过去想拉开她们,却被玄鳞一尾巴扫到石壁上。“急什么?”她掰开鲛人的嘴,
露出满口倒刺般的尖牙,“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挑唆你抽龙筋?
”鲛人突然诡笑:“因为他书房里藏着……”玄鳞捏碎了它的喉骨。沈氏大厦顶层,
暴雨穿透结界砸在落地窗上。玄鳞翻阅着沈烬连夜搬来的古籍,龙尾不耐烦地拍打地毯。
那些泛黄的纸页记载着鲛人族的秘术——它们需要龙族脊椎筋络来维持人形,
而抽筋时必须让龙族心甘情愿。“所以端午祭典上……”沈烬的西装被雨淋透,
“它用宁霜的声音说……”“说需要龙筋治病?”玄鳞冷笑,“鲛人的谎话比鱼腥味还恶心。
”她突然拽过沈烬的领带,“但你更恶心,连救命恩人都能认错。”沈烬的怀表从口袋滑出,
表盖内侧嵌着宁霜的照片。玄鳞的指尖抚过表盘,忽然僵住——照片边缘露出一角蓝裙子,
正是当年她救他时穿的衣裳。“原来如此。”她大笑,“你把我的裙子给死人穿了?
”沈烬在保险柜里找到了被调包的记忆。玄鳞浸泡在修复舱里,
透过淡绿色营养液看他播放那段监控录像——五年前宁霜的葬礼后,
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别墅,往所有人茶杯里滴了鲛人血。“认知干扰剂。
”玄鳞的掌心贴在玻璃上,“难怪你认不出我。”沈烬跪在舱前,额头抵着冰冷的玻璃。
他现在能清晰记起十二岁落水时,蓝裙子女孩腕间的鳞纹如何发烫,
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五年是怎么把玄鳞当成宠物的。“你的龙珠……”他摸向自己胸口,
“其实我一直……”玄鳞突然破水而出,湿漉漉的手掐住他脖子:“别演了沈烬,
鲛人血可洗不掉你拿骨锯的手劲。”她舔掉他睫毛上的水珠,“不如想想怎么赔我的筋?
”黎明时分,沈家私人码头突然封冻。玄鳞赤脚走过冰面,身后跟着一瘸一拐的沈烬。
他右腿缠着浸血的绷带——昨晚她亲手抽了他一段腿筋。“痛吗?”她回头看他苍白的脸,
“这才十分之一。”沈烬的牙齿咯咯打颤,
却把装着鲛人头的铁盒捧给她:“够……够换一片新龙鳞吗?”玄鳞愣了片刻,
突然拽着他沉入冰窟。在漆黑的海水里,她咬破他嘴唇渡去一口气,
龙族契约的金纹在两人皮肤上浮现。“记住了。”她在意识模糊的沈烬耳边说,
“下次再认错人,我抽的可不止是筋。
”4冰封王座沈烬的私人飞机降落在新加坡樟宜机场时,所有电子屏突然闪烁蓝光。
**“沈氏航运股权冻结,涉嫌走私濒危物种。”**新闻画面切到北极圈,
一艘印着沈家徽标的破冰船正被巨型冰棱刺穿船底。
甲板上的水手疯狂拍摄——冰层里封着上百具鲛人骸骨,
每具骸骨的脊椎都缠绕着龙筋仿制品。沈烬攥着玄鳞昨晚留下的鳞片,喉结滚动。
鳞片上浮现一行小字:**“喜欢我送的见面礼吗?”**空姐递来卫星电话,
听筒里传来玄鳞带笑的气音:“沈总现在知道,当年你们沈家捕杀的‘人鱼’,
为什么会在拍卖会上天价成交了吧?”沈氏祖宅的地下冰窖里,玄鳞正用指甲雕刻一座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