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陈乘方柔
作者:风苍溪
已完结|2025-06-10 00:54:31
今天给你们带来鸵鸟的小说《新歌被男友白月光指认抄袭当天,我重生了小说》,叙述陈乘方柔的故事。精彩片段:陈乘戴着口罩赶到医院时,我手里正拿着单子等着护士叫我。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在这儿,拽着我的手到僻静角落。“宝宝,道……...
结束后,我扶着墙缓缓下楼,额头冒出冷汗,忽然听见走廊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恭喜陈哥,好事将近。”
转过头,刚好和陈乘对视上,他揽着方柔的手霎时收回,朝我走来。
“敏敏,我刚准备回家,你不要误会,东子的意思是马上真相大白,好事将近。”
东子闻言,立刻接话。
“是呀,桑敏,你不要多想,我们和柔姐刚好遇见,她解释了她不是故意说我们抄袭的。”
没有人注意到我虚弱的神态,方柔大大方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
“你就是敏敏吧,闻名不如一见,谢谢你的歌了,你比阿乘说的还要有才华。”
我对每一首歌所付诸的心血陈乘心知肚明,明知道他会和上一世背叛我,我仍旧心尖刺痛。
我看向陈乘,他目光闪躲,尴尬道。
“反正你写了那么多首歌,给柔柔一首又不会少块肉,之后澄清还要靠柔柔出面替你解决呢,就当是提前报答她了。”
其他人点头,方柔眼中藏不住的嘚瑟。
我冷笑道:“随便你们。”
刚转身,方柔抽泣道。
“阿乘,敏敏不愿意把歌给我就算了,不要因为我伤害了你们的感情。”
两个成员着急忙慌安慰她。
“柔姐,你别哭,一首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她写的歌我们都随便拿得,你嗓音条件那么好,能让你唱,还是她歌的荣幸呢。”
陈乘直接拽住我的手。
“桑敏,这种关键时候你吃什么飞醋呢,赶紧道歉,不然小心以后柔柔不帮你澄清,有得你哭的。”
我本就无罪,何来澄清?
我刚准备开口,下腹传来一阵坠痛,我痛苦拧眉,冷汗如珠,有些摇摇欲坠。
陈乘脸扶着我,脸色微变。
“敏敏,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
其他两个成员刚围过来,方柔身子一软。
“阿乘,我的肚子……”
陈乘脸色剧变,二话不说松开我将方柔打横抱起,两个成员紧紧跟随,前去找医生。
没了依靠,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路过的护士着急忙慌帮我叫了医生。
幸好只是术后正常现象,独自出院后,我手机里传来发行公司的消息。
【桑**,专辑可以发行,还有我们老板想亲自约您见一面聊一聊长期合作。】
我回了个时间,让律师拟定解约合同,打开家门就看见一双不属于我的红色高跟鞋。
地板上凌乱摆放着男女的衣服,沙发边缘耷拉着被撕破的情趣睡衣,空气中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气味。
卧室的门打开,方柔穿着我的睡衣窈窕走了出来,故作无辜。
“敏敏,你回来了呀,我来你家里洗个澡,你不会介意吧?”
陈乘急忙从浴室出来,胸肌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抓痕,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心虚。
“柔柔家里断水了,你别误会。”
我面无表情走进屋中,陈乘来不及阻拦,只能尴尬站在门口。
只见梳妆台上一片混乱,好多我没打开过的大牌东西大咧咧拆封在桌上,口红断了,粉底挖走一半,垃圾桶里堆放着被剪烂的我和陈乘十年来的合照。
脚下踩到什么,我低下头,竟是一张我和妈妈的合照。
妈妈去世后,我一直把这张照片小心翼翼存放在抽屉里,现在被撕碎扔在地上。
我颤抖着拍照留证,身后传来方柔假惺惺的哭声。
“对不起,阿乘,我没见过这些好东西,太高兴了,不小心弄乱了,敏敏不会怪我吧?”
陈乘摸了摸她的头,温柔道。
“没事儿,桑敏很大度的,这都是要收拾的垃圾。”
我捡起地上的照片,眼睛气红。
“这也是垃圾?”
陈乘脸色一变,眼神有些慌乱。
没等他开口,方柔又开始疯狂道歉,见此,男人的愧疚消失,直接将照片挥开。
“一张照片而已,柔柔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死人的东西多晦气啊,你留着反而不好,柔柔这是在帮你挡灾。”
我捏紧照片,没有说话。
当晚,陈乘用同样的借口让方柔留宿。
我睡儿童房,方柔住主卧。
夜半三更,陈乘大概以为我睡着了,一墙之隔的屋子里传来压抑却奔放的响动。
我悄声拿着手机走到卧室门外推开一条门缝录像。
视频中,陈乘和方柔赤条条纠缠在一起。
方柔娇柔地喘息响起。
“阿乘,你轻点儿呀,我憋不住的,要是让敏敏听见了怎么办?”
“你不就喜欢这种**的感觉吗?放心,宝贝儿,她就算听见了,也不敢说什么。”
“阿乘,还是你厉害,哄得让桑敏承认抄袭,等她被封杀后,再把她写的歌全部骗来……你好坏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对桑敏再坏,她也只会像条狗一样围着我团团转。”
“那人家也是吗……啊?”
“我怎么敢说你是我的狗,我才是你的狗,谁让你的肚子里有个宝宝呢……乖宝宝,爸爸真在给你做胎教呢……”
“讨厌……”
床板撞击得咯吱作响,我胃里翻涌,录到关键的东西后回到儿童房。
将所有的证据都整理成一个文件后,我找到当下影响力超高的记者,并拨通电话。
“喂,柳记者,我这里有个包火的免费大瓜,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3
挂断电话,我忽略房间里毫不掩饰,越来越大的动静,回到儿童房。
没睡多久,我被人摇醒,睁开眼便看见方柔和陈乘双手环抱站在我的床前,儿童房里只一盏床头灯,灯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活像黑白无常盯着我来索命的。
我又想起上一世被连扎十刀,倒在血泊中静静等死的痛苦,霎时惊醒,惶恐抱着被子盯着两人。
方柔率先掩嘴轻笑。
“敏敏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怕成这样,我和阿乘只是来看你起床没有呢。”
陈乘拧紧眉头,语气不耐烦。
“宝宝,你是不是忘记今天该做什么事了?”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昨天答应陈乘今天要发表道歉声明,看现在的时间六点钟不过,这两人还真是一刻都等不了,恨不得将我吃干抹净。
柳记者那边已经答应帮我联系其他大记者,以及影响力比较广的营销号,只不过那个点很多人都休息了,她需要时间,在那之前这个道歉申明肯定不能发。
要是发了,之后就算发了方柔和陈乘的出轨视频,也容易被倒打一耙,被污蔑是为了洗白,所以要拖延时间。
我平静下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假装看了眼手表。
“现在才六点,昨天不是说好八点钟早高峰,流量最高的时候发吗,这样有助于推流,让更多人看见。”
陈乘噎住,无法反驳自己说过的话,方柔不疾不徐开口。
“我也是为阿乘考虑,现在网上针对他在直播时的借口不买账,好多水军和营销号都在骂他,还在扒他的过往,当务之急是尽快洗清组合的冤屈。”
可笑,难道我的冤屈一点也不重要吗?
我勾起唇角,反问:“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别人扒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当然知道陈乘怕得不是黑料,而是他和我的恋情,毕竟他一直立单身纯爱小狗人设,吸引无数女粉,要是被扒出来这些狂热女粉全部反黑。
他张了张嘴,在对上我笑盈盈的目光时把话咽了回去,现在这个情况是他求我,而非我求他,尽管他想开口,也要动动脑子想一想能不能开口。
眼看被我的话堵住,方柔善解人意笑道。
“话不能这样说呀,现在是网络时代,网上的人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只是发泄情绪,我自然知道阿乘没有黑料,怕的就是有些人把白的说成黑的,让阿乘乱背锅。”
陈乘温柔看向方柔,眼中都是赞许,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嫌弃。
“是啊,敏敏,你难道不想让我更早洗清冤屈吗?还是说,你后悔了,不想发道歉声明了。”
我暗自在心中冷笑。
这桩桩件件,哪一样误会,污蔑了他?难道我的冤屈不是冤屈吗?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两人也说得出来,上一世我怎么没发现这两人珠胎暗结?
我坚持要等到八点才发,陈乘不悦道。
“说到底,敏敏你就是后悔了,不想发了吧,宝宝,你难道能眼睁睁我被污蔑吗?”
“污蔑你的人难道不是站在你身边的这位吗?她发澄清难道不比我发澄清来得更直接?”
我再一次反问,陈乘噎住,快速挡在方柔身前,视我如洪水猛兽。
“柔柔跟你不一样。指控抄袭这件事只是误会,如果她发表澄清很容易被反黑,粉丝会一拥而上针对她。”
我气笑了,双手环抱。
“你的意思是我被冤枉,被粉丝骂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4
“我不是都说了那些骂声你不要理会就好了吗?桑敏,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我指着方柔继续扯皮。
“那她为什么就不能忽略那些骂声呢?凭什么我要为她的不小心和误会买单!”
“你!”陈乘怒瞪我,一气之下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狠狠往下一拽。
“你能和柔柔的情况相提并论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靠我养?柔柔是一个独立女性,赚来的每一分都靠自己,她如果被网暴封杀,根本没办法活下去!你呢?还可以靠我养,一个道歉而已,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儿童房本来就狭窄,床头设有一个小的储物柜,我不设防,被陈乘的猛力拽撞在储物柜上,额头传来一股凉意,疼痛和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
我愣住,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鲜血,陈乘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眼神慌乱起来。
“宝宝,你没事吧,我现在就去拿碘伏给你消毒,对不起宝宝,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余光中,方柔趁我不注意手悄悄伸到床上企图去拿我的手机,我脸色微白,刚想阻拦,被她抢先一步拿到手,她翻过手机,瞳孔夸张睁大,声音讶异。
“天啊,阿乘,敏敏在录像!”
是的,早在我被两人吓醒之后,我就悄悄开启了录像模式,本来是想拍下两人对我的恶劣行径,没想到被想拿手机偷偷发表声明的方柔误打误撞发现。
陈乘转身去拿碘伏的动作顿住,不可置信夺过手机,在视频里发现自己和方柔强词夺理的丑恶嘴脸,心中一阵后怕。
要是这段视频发出去,别说道歉申明,他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霎时,心中那一丢丢愧疚,慌乱被怒火占据,他狠狠把手机摔在地上,怒吼。
“桑敏,你想干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偷偷曝光我,我说呢!以你的性子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同意替我背锅,原来是想偷偷背叛我!”
方柔假惺惺擦着眼泪。
“阿乘,敏敏不愿意就算了,我愿意为了你发表澄清,哪怕代价是我会被封杀网暴一辈子!”
“不行,必须她来发,只有她来发,上一世明明也是这样的……”
我敏锐捕捉到陈乘话语里的关键词,还没思考他是否和我一样也是重生的,就被他掐住脖子摁在支离破碎的手机面前,他疯癫压抑的怒斥与平时在荧幕前所展现的小狗人设大相径庭。
“不用等八点钟了,现在立刻马上发表,不然我就跟你分手,听见没有!”
吼声贯穿我的耳膜,我几乎听不见周遭的声音,脖子上的窒息清晰明了,渐渐地,我的脸因缺氧熟透了,我用力蹬着双腿,十个指甲在陈乘手臂上留下道道红痕。
他却只顾得上手机,然而刚刚他那一摔直接把手机摔得黑屏,开不了机,他愤怒地再一次砸了手机,脚用力碾压。
方柔开口了,只不过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换了一个提议。
“阿乘,既然开不了机,那就把电话卡拿出来,在我的手机上登录账号吧,这样也可以发表的。”
陈乘收纳她的意见,这才松开手出去找可以把手机卡弄出来的东西,我得以喘口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还没从眩晕中挣扎出来,头皮猛然传来撕裂的疼痛。
方柔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尖锐的指甲戳在我额头的伤口上,我下意识颤抖,惨叫一声。
她冷哼,语气高高在上。
“跟我抢男人,你也配?如果不是当年我出国,你有什么资格得到阿乘,告诉你吧,其实我怀孕了,孩子是阿乘,他答应等你被封杀了就许诺我和孩子一个家。”
“听说你跟着阿乘那些年过得很苦啊,连一件像样的首饰他都不给买,你还真是贤惠呢,可你知道吗?我在国外的时候只要跟他打电话说没钱了,他会二话不说把所有钱都给我。”
“我问他你女朋友会介意吗?他说,我跟你不一样,你只配得上小电驴,我就算哭也只能在豪车豪房里,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区别。”
鲜血流进我的眼中,我愤恨盯着女人清纯的脸颊,那一刻,我脑中闪过许多往事。
和陈乘一起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盖着单薄的棉被时他对我许下的山盟海誓,寒冬腊月蹲在狭小的阳台上不顾手上的冻疮洗着两人的衣服,每次生日都只有一枝花一个十元钱的打折小蛋糕依旧乐此不疲,蠢货似的我。
怒火从每个毛孔里涌出来,理智在这一刻不复存在,我抓住方柔的头,在她错愕,惊恐的目光中狠狠朝地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