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宁王萧衍林楚风小说完整版-铁甲红妆:将军是女儿身免费阅读全文

作者:静笙箫默 发表时间:2025-06-04 19:25:51

《铁甲红妆:将军是女儿身》 小说介绍

《铁甲红妆:将军是女儿身》目录最新章节由静笙箫默提供,主角为宁王萧衍林楚风,铁甲红妆:将军是女儿身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几乎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揭穿我的身份。他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无法挣脱。我……

《铁甲红妆:将军是女儿身》 铁甲红妆:将军是女儿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世上再无林楚玉,只有背负血海深仇的“林楚风”将军。我潜伏在仇人宁王的眼皮底下,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最大的危机,却来自那个手段狠厉、目光如炬的靖安侯萧衍。

他曾是兄长的挚友,如今却是我身份的掘墓人。“林将军,你这身子骨,

可真不像个常年征战的男人。”他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语气暧昧又危险。

当他一次次救我于危难,又一次次将我逼至绝境,这份在猜忌与试探中萌生的情愫,

是毒药还是解药?01“林氏一门,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满门抄斩,钦此——!

”尖锐的太监声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躲在人群中,

透过攒动的人头缝隙,眼睁睁看着那明黄的圣旨展开,也眼睁睁看着我爹,我娘,

还有我那刚刚弱冠、本该有大好前程的兄长林楚风,被如狼似虎的禁军押上冰冷的刑台。

“冤枉!陛下!林家世代忠良,绝无可能通敌叛国!”我爹,

那个曾经叱咤风云、令敌寇闻风丧胆的护国大将军林啸,此刻须发散乱,

铁骨铮铮地跪在那里,额头磕在青石板上,渗出血来。他每一声嘶吼,

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心上,痛得我几乎要蜷缩在地。“忠良?”监斩官,

当朝权倾朝野的宁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手中的马鞭轻轻一点,指向我兄长,

“林楚风,你可知罪?你私通北狄,泄露军机,害我大靖将士数万埋骨沙场,

这便是你林家的忠良?”宁王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得意,

仿佛他早已宣判了我们的死刑。“血口喷人!”兄长林楚风目眦欲裂,

他清俊的脸庞因愤怒而涨红,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我林楚风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

甘受千刀万剐!宁王!你构陷忠良,颠倒黑白,我林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赴死的决绝。“呵,死到临头还嘴硬。”宁王冷笑一声,

不再多言,只对刽子手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冰冷而嗜血,像一条毒蛇。“不要——!

”我几乎要冲出去,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嘶喊,却被身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仆死死按住。

他是林家的老管家福伯,此刻他双目赤红,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地在我耳边低吼:“**!

**你冷静!将军和少爷用命换你活下来,你不能辜负他们!”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噗嗤——”温热的液体溅上我的脸颊,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不是幻觉,是真的。我看见了,我看见兄长的头颅滚落在地,

那双曾经意气风发、总是温柔地唤我“玉儿”的眼睛,此刻圆睁着,死不瞑目。血,

从他的断颈喷涌而出,染红了冰冷的青石,也染红了我的整个世界。紧接着,是我爹,

我娘……“啊——!”我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呜咽,眼前一片血红,世界在我周围旋转、崩塌。

福伯用他那粗糙的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将我拖拽着,在混乱的人群掩护下,

一步步远离那人间地狱。我的双腿早已软得不听使唤,是被他半拖半抱地带走的。每一步,

都像踩在刀尖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破败的藏身小屋的。屋内光线昏暗,

弥漫着尘土和绝望的气息。福伯从怀里掏出一套沾着血迹的盔甲,一个身份文牒,

哑声道:“**,这是……这是少爷的。他说,如果你能活下来,就用他的身份,去边军。

林家的枪法和兵书,你都熟读于心,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颤抖着接过那冰冷的盔甲,

上面还残留着兄长的体温和未干的血。血腥味直冲鼻腔,几乎让我晕厥。身份文牒上,

“林楚风”三个字刺痛了我的眼。那是兄长的名字,如今却要成为我活下去的伪装。“**,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林楚玉。”福伯老泪纵横,跪倒在我面前,“你要活着,为将军,

为夫人,为少爷,为林家三百七十一口冤魂,报仇雪恨!”他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看着铜镜中那个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和血污的少女。

镜中的人影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不,林楚玉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血色的午后,

死在了父母兄长的血泊之中。那份深入骨髓的痛,是她留给我唯一的遗产。我拿起剪刀,

手腕因过度用力而颤抖。一缕缕剪去及腰的长发。青丝坠地,了却尘缘。每一缕发丝的落下,

都像是在剥离一部分的我。镜中的影像渐渐清晰,一个眉眼间带着英气,

却又透着无尽悲伤的“少年”轮廓初现。我换上兄长的旧衣,

将那沉重的束胸布一层层缠在胸前,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每一次呼吸,

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但这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再抬眼时,

镜中的“少年”眼神凌厉,带着化不开的仇恨和决绝。那眼神,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倒像一匹在绝境中挣扎的孤狼。“福伯,”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似自己,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备马,去边关。”从今往后,我便是林楚风。

02离开京城的路,比我想象中更为艰难。福伯将我送到城外十里的一处破庙,

便执意不再前行。“**,老奴只能送你到这了。往后的路,要靠你自己。

宁王的眼线遍布京畿,老奴跟着你,只会暴露你的行踪。”他塞给我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和一柄锋利的匕首,“这是林家最后一点积蓄,省着点用。这把匕首,

是少爷及冠时将军送的,你贴身带着防身。”我紧紧握着匕首,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仿佛能感受到兄长的力量。我点点头,声音依旧沙哑:“福伯,保重。”千言万语,

最终只化为这简单的两个字。福伯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舍、担忧和期盼,

然后猛地转身,蹒跚着离去,再也没有回头。我知道,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我强迫自己咽下,林楚玉可以哭,但林楚风不能。一路向北,风餐露宿。

我不敢走官道,专挑偏僻小径。白天躲藏,夜晚赶路。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林家幺女,

如今却要为了一个冷硬的窝头和人争抢,为了避雨蜷缩在破败的土地庙里,与老鼠虫蚁为伴。

追兵的阴影如影随形。有一次,我在林中取水,被三个宁王府的鹰犬追上。他们狞笑着,

说要拿我的“人头”回去领赏。那一刻,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我的心脏。

但我脑海中闪过的,是父母兄长惨死的画面,是福伯的嘱托。“想拿我的人头?

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我拔出匕首,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记得父亲教我的每一招每一式,记得兄长陪我练剑时的叮嘱。搏斗是惨烈的。我毕竟年少,

体力不支,很快便多处受伤。一个鹰犬的刀锋划过我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

剧痛让我清醒过来,也激起了我骨子里的狠劲。我瞅准一个空当,用尽全身力气,

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入了他的咽喉!温热的血喷溅在我脸上,那人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另外两人见状,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凶狠地扑了上来。

我已是强弩之末,只能凭借着一股不屈的意志勉力支撑。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正中其中一名鹰犬的眉心。另一人见势不妙,惊恐地转身逃窜,

却被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几名黑衣人迅速制服。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一个黑衣人走到我面前,声音嘶哑:“林**,我们是将军旧部,奉命暗中护送您前往边军。

此地不宜久留,请随我们来。”原来,父亲早已为我安排好了一切。我的眼眶再次湿润。

在这些忠勇旧部的护送下,我终于在一个月后抵达了北境边城——朔州。这里黄沙漫天,

朔风凛冽,与江南的温婉截然不同。我拿着兄长的文牒,顺利地混入了新兵营。军营的生活,

比我想象的更苦。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操练,

负重跑、格斗、箭术、枪法……高强度的训练让我几乎散架。

胸口的束胸布勒得我夜夜无法安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为了不暴露女儿身,

我不敢在人前脱衣,不敢与人同浴,甚至不敢喝太多水,生怕如厕时被人察觉异样。

我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更狠,更不要命。训练时,别人跑十圈,我跑十二圈;别人举一次石锁,

我举两次。身上新伤旧伤层叠,手臂、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瘀伤。同袍们大多是粗犷的汉子,

他们无心的触碰、戏谑的打闹,都让我心惊肉跳,生怕下一秒秘密就会被揭穿。夜晚,

躺在冰冷坚硬的木板床上,听着周围震天的鼾声,我常常会睁着眼睛到天亮。

兄长的血衣和那枚刻着“楚风”的令牌,被我紧紧攥在掌心,它们灼烧着我的皮肤,

也支撑着我不倒下。“喂,新来的,你叫林楚风是吧?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能打仗吗?

”一个满脸虬髯的壮汉,瓮声瓮气地对我说道,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举起了手中的长枪,枪尖直指前方百步开外的箭靶。

“嗖——”长枪脱手,如游龙出海,正中靶心。周围一片寂静,那壮汉也愣住了。

我收回目光,继续我的训练。

03日子在日复一日的艰苦操练和对身份暴露的极度恐惧中流逝。

我凭借着家传的枪法和对兵书的熟稔,以及一股不要命的狠劲,渐渐在新兵中崭露头角。

那些最初嘲笑我“娘娘腔”的同袍,在见识过我枪挑数名老兵、箭无虚发的本事后,

也渐渐收起了轻视之心。他们开始叫我“楚爷”,虽然依旧带着几分戏谑,

但其中已然多了一丝敬畏。我从不与他们过多亲近,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的冷漠。我怕,

怕一旦有了感情,就会有破绽。这日,一场小规模的遭遇战爆发。

北狄的游骑兵突袭了我军的一处哨所。我所在的新兵营被紧急调往前线支援。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踏上战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马粪的臭味,

喊杀声、兵刃相接声、垂死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但我没有时间害怕。

我看到身边的同袍一个个倒下,看到北狄骑兵狰狞的面孔。仇恨和愤怒压倒了恐惧。

我握紧手中的长枪,脑海中闪过父亲教导的枪法要诀,凭借着对战局本能的精准判断,

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冲入了敌阵。我杀红了眼,枪出如龙,每一招都直指要害。

我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敌人,只知道机械地挥舞着长枪,直到手臂酸麻,虎口震裂。

当我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时,浑身浴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战斗结束了,

我们惨胜。我因为在关键时刻斩杀了一名北狄百夫长,扰乱了敌军阵型,

算是立了不大不小的功劳。就在我拄着枪,大口喘息,试图平复翻涌的气血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你就是林楚风?”我心中一凛,猛地转身。

只见一名身着玄色铠甲,身形挺拔的年轻将领站在不远处,他面容俊朗,却冷若冰霜,

一双眸子锐利如鹰,仿佛能洞穿人心。他腰间佩着一柄古朴的长剑,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是。”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情绪,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抬起头来。”他命令道,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缓缓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像两把淬毒的利刃,

在我脸上细细刮过,似乎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强自镇定。

“林家的人,倒还有几分骨气。”他薄唇微启,吐出的话语却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心。

林家……他知道我的来历!我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陷入掌心。他是谁?

他为何会知道我的身份?难道宁王的爪牙已经渗透到了这北境边军?“你是何人?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冷声问道。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那笑容却不达眼底,反而更添了几分寒意:“靖安侯,萧衍。从今日起,接任北境主帅。

”靖安侯萧衍!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他是京城中最年轻的侯爷,

年少成名,战功赫赫,据说是兄长生前在军中最大的竞争对手,

也是兄长为数不多真心敬佩的挚友之一。兄长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他,说他用兵如神,

为人却孤高冷傲,难以接近。他怎么会突然来到这北境?而且,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审视和探究,绝不仅仅是对一个普通新兵的关注。“林楚风,”萧衍再次开口,

声音依旧冰冷,“你的枪法,很特别。师从何人?”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林家枪法,

天下闻名,但也正因如此,更容易暴露我的身份。我低声道:“家传枪法,不足挂齿。

”“家传?”萧衍的眼神更加锐利,“林啸将军的枪法,大开大合,一往无前。而你的枪法,

虽有其形,却似乎……更偏阴柔,更重技巧。”我背脊一阵发凉,冷汗几乎要浸湿内衫。

他观察得如此细致!兄长的枪法确实刚猛,而我毕竟是女子,力量不足,

练习时便不自觉地融入了更多以巧破力的变化。“战场之上,能杀敌便是好枪法。

”我强作镇定地回答,不敢再与他对视。萧衍没有再追问,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明,有审视,有怀疑,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明日起,

到我帐下听令。”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玄色的披风在风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我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平静。萧衍的出现,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04萧衍的试探,如同跗骨之蛆,无孔不入。

他似乎总能在我最狼狈、最接近崩溃的边缘出现,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我。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猫盯上的老鼠,无论如何躲藏,都逃不过他的目光。一次夜巡,

我负责巡查一段靠近悬崖的防线。那夜风雨大作,山路湿滑。我不慎脚下一滑,

整个人向悬崖下坠去。千钧一发之际,我胡乱抓住了一根探出崖壁的枯藤,

身体悬吊在半空中,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雨声。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我几乎要支撑不住。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时,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我惊魂未定地抬头,

看清来人,竟是萧衍。他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冷峻的脸庞滑落,

眼神在昏暗的火把光芒下显得格外幽深。“多谢侯爷相救。”我挣开他的手,狼狈地爬起身,

声音因后怕而微微颤抖。“身为斥候,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他冷冷地斥责,

语气中却听不出太多情绪。我低头不语,心中却是一片冰凉。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巧合,

还是刻意?更让我心惊胆战的是,在刚才的拉扯中,我胸口的束胸布似乎有些松动。

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不敢让他看出任何端倪。“你的身子骨,似乎比看上去要……单薄。

”萧衍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我心中警铃大作,

强作镇定道:“末将自幼体弱,让侯爷见笑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去,

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那晚之后,我更加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任何马脚。然而,

该来的总会来。一日,萧衍突然召集几名表现出色的年轻军官,说是要亲自指点武艺,

“切磋”一番。我自然也在其中。轮到我时,萧衍亲自下场。他手中没有拿惯用的长剑,

而是取了一杆与我手中一般无二的长枪。“林楚风,本侯听闻你枪法不俗,

今日便让本侯领教一番。”他声音平淡,眼神却锐利如刀。我知道,这是他蓄谋已久的试探。

我深吸一口气,摆开架势。“请侯爷指教。”话音未落,萧衍的枪便如毒蛇出洞,

直刺我的面门。好快的枪!我心中一惊,急忙侧身闪避,同时手腕一抖,枪尖反撩,

攻向他的下盘。萧衍不闪不避,枪杆一沉,格开我的攻击,随即枪势一变,

如狂风骤雨般向我攻来。他的枪法,与我所知的任何一路都不同,既有沙场搏杀的狠戾,

又有世家子弟的精妙,招招狠辣,逼得我节节败退。我被他逼到了极限,情急之下,

下意识地使出了一招林家枪法中最为精髓的“回马望月”。这一招,是父亲亲传,

讲究以巧破力,以柔克刚,最适合女子练习。枪出,萧衍的攻势为之一顿。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下一刻,他手腕一翻,

枪杆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缠住了我的枪身,猛地一带!我只觉一股巨力传来,

手中长枪险些脱手。我急忙运力抵抗,却不料他虚晃一招,真正的杀招已至!

他的枪尖如跗骨之蛆,擦着我的肋下而过。“嘶——”一阵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

踉跄后退。低头一看,肋下已被枪尖划开一道口子,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衫。“承让。

”萧衍收枪而立,面无表情。周围的军官们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都退下。”萧衍冷声道。

众人不敢多言,纷纷退去。演武场上,只剩下我和他。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复杂难明。

我捂着伤口,警惕地看着他。“你的枪法,很像一个人。”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

气息喷在我耳边,“但林楚风的枪,没这么……细腻。”我心中大骇,如坠冰窟!他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了!林楚风是兄长的名字,他如此说,分明是已经看穿了我的伪装!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几乎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揭穿我的身份。他却突然伸手,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无法挣脱。我惊恐地看着他,他想做什么?

“伤口需要处理。”他不由分说,拉着我便往他的帅帐走去。帅帐内,他屏退了左右,

亲自取来金疮药和绷带。“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我僵在原地,

浑身冰冷。脱衣服?那我的女儿身岂不是要彻底暴露在他面前?见我迟迟不动,

萧衍眉头微蹙,眼神更加锐利:“怎么?怕本侯吃了你?”我咬了咬牙,心一横。事到如今,

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他若真要揭发我,我也无力反抗。我颤抖着手,解开染血的衣衫。

当外衣褪去,露出里面层层缠绕的束胸白布时,我清晰地感觉到,萧衍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帐内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我闭上眼睛,

等待着他雷霆般的质问,等待着身份被揭穿后那毁灭性的后果。我的心跳得飞快,

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然而,预想中的暴怒和揭发并没有到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他低低地叹了口气,

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拿起金疮药,沉默地为我处理伤口。他的动作很轻,

很小心,仿佛怕弄疼我。当他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我胸前束缚的白布时,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深邃的眼眸,幽深得像要将我吞噬。

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冷汗湿透了背脊。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他会揭发我吗?他对我,

究竟是何种态度?宁王若是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又会如何对我痛下杀手?包扎完毕,

他替我拉好衣衫,淡淡道:“以后,小心些。

”05萧衍的“格外关照”并未因那次致命试探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然而,他的试探中,

似乎又多了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维护?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不久后,

我因在一次与北狄小股精锐的遭遇战中,献出奇策并身先士卒,以少胜多,再次立下大功。

萧衍当着众将士的面,亲自为我请功,并将我“破格”推荐调往京畿大营。消息传来,

军中哗然。京畿大营,那是天子脚下,拱卫京师的精锐之师,能进入其中的,

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将才。我一个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即便屡立战功,

也断无可能如此迅速地被调往京畿。我知道,这是萧衍的手段。他要将我放在眼皮底下,

更近距离地观察我,或者说,控制我。也好,京城,才是我复仇的真正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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