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萧则枫叶春桃
作者:笑红尘
已完结|2025-06-05 11:40:41
《病弱千金靠贴贴续命》这书还算可以,远黛眉山描述故事情节还行,萧则枫叶春桃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我松开手,从袖中取出块金锭,“只要你肯让我碰,要多少钱都给。”他望着金锭,眼底闪过挣扎。我这才注意到他衣领泛旧,边缘磨……
第一章我又在庙会上晕倒了。醒来时闻到浓重的药味,眼皮重得像绑了铅块。
听见有人说“这姑娘怕是不成了”,指尖忽然被人握住,掌心传来异样的温热。“顾姑娘?
”男声清冽如泉,我费力睁眼,看见青衫男子立在床边,袖口沾着星点药渍。
他指尖抵在我腕间,目光专注如观星,半晌后忽然松手。“你……”我想说话,
喉间却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他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倒出粒药丸递到我唇边:“先服下。
”药丸入口即化,带着淡淡苦味。我这才注意到他左眼角有道浅色疤痕,
像春日冰面裂开的细缝。“为何救我?”气息稍稳,我扯住他袖口。这是今日第三次晕倒,
前两次被街头郎中推拒,说我是“阎王贴了封条的人”。他垂眸看我指尖,
喉结微动:“顺便。”谎话。我攥紧他衣料,发现触碰到的皮肤下有异常的滚烫,
像藏着团小火。自小遍体生寒,连冬日炭盆都暖不热,此刻却觉得掌心发烫。再碰一次。
我将他手按在胸口,感受那抹温度渗进肌理。他猛地抽手,瓷瓶滚落桌底,发出清脆声响。
“顾姑娘自重。”他后退半步,袖中露出半截银针——是方才替我施针用的。
原来不是普通路人,是医者?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心口,发现自他触碰后,憋闷感竟减轻许多。
想起方才晕倒前,是他扶住我,掌心贴在我后背——那时就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你是不是……”话未说完,房门忽然被推开,丫鬟春桃哭着扑进来:“姑娘!
您可吓死奴婢了!”男子趁机转身,我看见他腰间挂着个青铜药囊,囊口绣着株无名小草。
春桃说过,上京有名的医者都会在药囊上绣标记。“多谢先生救命。”我福了福身,
“还未请教姓名。”他驻足门槛,背对着我:“萧则。”春桃扶我躺下时,
我望着萧则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他指尖的温度。或许,这是上天给我的活路。
第二章三日后,我让春桃揣着银锭守在医馆门口。“顾姑娘今日又来问诊?
”药童看见我时眸光微沉。萧则坐在柜台后研药,青衫换了件月白的。“我要诊脉。
”我坐在竹椅上,故意将袖口挽高些。他抬眸看我,目光扫过我腕间淡青血管,
指尖刚触到皮肤就缩回。“脉相平和。”他低头写方子,字迹力透纸背,“按时服药即可。
”谎话。我按住他正在研磨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昨日碰过你之后,
我能走半盏茶的路了。”他身形微震,药杵“当啷”掉进药臼。春桃慌忙关上门,
医馆里只剩我们急促的呼吸声。“你究竟是什么人?”我逼近他,“为何一碰你,
我的病就会好?”他后退半步,后腰抵在药柜上,目光游移:“顾姑娘莫要胡思乱想。
”“不是胡思乱想。”我扯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心口,“你瞧,现在跳得很稳。
”他耳尖骤红,想抽手却不敢用力,
指尖在我衣襟上蹭过:“顾姑娘……男女大防……”“我都快死了,哪还管什么大防。
”我松开手,从袖中取出块金锭,“只要你肯让我碰,要多少钱都给。”他望着金锭,
眼底闪过挣扎。我这才注意到他衣领泛旧,边缘磨得起毛——原来不是名医,是个穷大夫。
“每日申时,来城西破庙。”他忽然开口,“别带任何人。
”第三章破庙的蜘蛛网上挂着残阳。萧则坐在供桌前,面前摆着七枚银针。我推门时,
他正在用烈酒擦拭针身,酒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过来。”他拍拍身边草席,“先施针,
再触碰。”我褪去外衫,露出单薄的中衣。他指尖捏起银针,在我肩井穴轻轻一刺,
痛感转瞬即逝。七枚针依次扎入大椎、肺俞等穴位,他的呼吸喷在我后颈,带着淡淡酒气。
“为何选破庙?”我盯着墙上剥落的壁画,听见自己心跳声在空荡的殿内回响。“清净。
”他拔出银针,指尖在我后背轻轻按压,“开始了。”掌心贴上我后腰的瞬间,
我忍不住轻颤。那抹温热像活物般游走,从脊柱蔓延到四肢百骸,
堵在胸口的巨石竟真的在减轻。“疼?”他声音发哑,想撤手却被我按住。“不疼,是舒服。
”我转头看他,发现他额角渗着细汗,“你在损耗自己?”他避开我目光,指尖微微发颤。
我这才注意到他唇色比上次见面时淡了许多,像褪了色的纸鸢。“别问那么多。”他撤回手,
从袖中取出颗药丸递给我,“吃了。”药丸入口微甜,
我抓住他手腕:“这药……”“补气血的。”他打断我,“以后每日来,施针加触碰,
半盏茶时间。”我望着他泛青的眼圈,忽然想起春桃说过,有些邪术能转嫁病痛。
难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气血替我治病?“萧则,你实话告诉我,”我攥紧他袖口,
“是不是每碰一次,你就会虚弱几分?”他沉默许久,目光落在我发间:“想活下去,
就别多问。”暮色漫过门槛时,我摸到他袖中的药囊。表面刻着细小的纹路,
是株枫树——枫叶脉络清晰如血管。“明日此时,还来。”他替我整理衣襟,
指尖扫过我锁骨,“别迟到。”我点头,忽然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味,
是种清苦的草木香,像晒干的艾草。走出破庙时,春桃迎上来:“姑娘,您脸色竟好了些。
”我摸向胸口,那里从未有过的轻盈。想起萧则按在我后背的掌心,
忽然有种奇异的安心——哪怕他藏着秘密,只要能活下去,我愿意陪他演这场戏。“春桃,
”我望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明日申时,替我揣五两银子带在身上。
”她怔住:“姑娘还要去见那位萧大夫?”我转身望向破庙斑驳的门扉,
听见萧则在里面咳嗽了两声。“嗯,”我握紧腰间的荷包,“还要去。
”第四章第七次触碰时,萧则的指尖在我腰间停留了三息。“今日施针后,你出了一身汗。
”我盯着他泛白的唇,伸手想替他擦汗,却被他偏头避开。破庙的梁上漏下月光,
将他眼下的青黑照得愈发明显。“无妨。”他收回手,袖中掉出个纸包。我眼疾手快捡起,
看见里面是些暗红色的粉末,凑近闻时有铁锈味。“这是什么?”我攥紧纸包,
想起他每次触碰后都会偷偷服药。他眼神一暗,伸手来夺:“给我。”“不给。
”我将纸包藏在身后,“你若不说,我便再也不来了。”这句话奏效了。他闭了闭眼,
像是在挣扎,喉结滚动着开口:“止血散。”止血散?我望着他苍白的脸色,
忽然想起每次触碰后,他都会背过身咳嗽,有时指尖还会沾着血。“是我拖累了你。
”我声音发颤,“是不是每碰一次,你就会咯血?”他别过脸去,
盯着供桌上的烛火:“我说过,想活就别问。”“我不想活了!
”我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看看,现在跳得这样快,根本不是正常人的脉象!
”他猛地抽手,烛火被气流吹得乱晃,在他脸上投下破碎的影。我这才发现,
他左眼角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淡粉色,像道未愈的伤。“顾臻臻,”他忽然喊我的全名,
“你以为自己真的能好?”我怔住。“我的血,只能吊住你的命。”他从袖中取出银针,
在烛火上炙烤,“若想根治,需要……”“需要什么?”我抓住他手腕,
发现他的皮肤比我还凉,“你说。”他盯着我发间的银簪,喉结动了动,却没说话。
银针刺入我膻中穴时,我忽然按住他后颈,将他的唇压向自己。这个吻笨拙而激烈,
他先是僵硬如石,随后猛地将我按在供桌上,银针“叮”地掉在青砖上。“别碰我。
”他声音沙哑,却没有推开我,“我身上脏。”“我不脏吗?”我咬住他下唇,
感受他的颤抖,“久病缠身,药罐子成精,人人见了都要避开。”他忽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癫:“顾臻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知道。”我解开他衣带,
露出精瘦的胸膛,上面横七竖八布满疤痕,“我要你,萧则。”他眸光骤暗,反手将我抱起,
草席擦过膝盖时有些微痒。我望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原来从那时起,
命运就已经将我们绑在了一起。“会疼。”他声音低得像叹息,指尖勾住我中衣的系带,
“后悔了就喊停。”“我从不后悔。”我环住他脖颈,感受他的体温一点点将我浸透,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疼也愿意。”烛火在此时熄灭,破庙里只剩月光和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吻落在我锁骨上,像蝴蝶振翅,又像冬日融雪。我攥紧他后背的疤痕,
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这一次,不是因为病痛,而是因为眼前的人。
“臻臻……”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破碎的温柔,“对不起。”我想问对不起什么,
却被更深的吻堵住。指尖触到他后腰的凸起,那是块硬币大小的疤,形状像片枫叶。“萧则,
”我在喘息中喊他的名字,“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他的动作顿住,良久才开口:“睡吧,
天亮了我送你回去。”我想问更多,却抵不过药性发作的困意。迷迷糊糊间,
感觉到他替我盖好衣裳,指尖轻轻拂过我额头,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对不起。
”他又说了一次,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痛楚,“这次,真的要连累你了。”我想睁眼,
却陷入更深的黑暗。梦里有片枫叶林,一个穿青衫的男子站在树下,左眼角有道疤痕,
朝我伸出手——那是萧则,却比现在年轻许多。醒来时,破庙只剩我一人。
供桌上放着颗药丸,旁边是萧则的药囊,枫叶纹路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我攥紧药囊,
发现里面还有张字条,字迹力透纸背:“明日别来。”我望着字条,
忽然想起昨夜他说的“连累”。春桃找到我时,我正对着药囊发呆。她看见我颈间的红痕,
惊呼着扑过来:“姑娘,您这是……”“没事。”我将药囊塞进袖中,“春桃,
替我准备身男装,申时用。”她怔住:“姑娘还要去见萧大夫?
可他留字条说……”“我要去。”我按住胸口,那里还残留着萧则的温度,“就算是死,
我也要死在他身边。”春桃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去了。申时的破庙格外寂静。我推开门,
看见萧则躺在供桌上,唇角沾着血,手里攥着片枫叶。“萧则!”我扑过去,
发现他脉搏微弱如游丝,“你怎么了?”他勉强睁眼,
看见我时忽然笑了:“不是让你别来吗?”“我偏要来。”我按住他心口,
感受那抹熟悉的温热,“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他伸手抚过我脸颊,
指尖比冰还凉:“臻臻,你知道吗?你的病,是因为有人用了换命之术。”我怔住:“换命?
”“用我的命,换你的命。”他咳出一口血,染红了我的衣襟,“七日前,是最后的期限。
”原来如此。我望着他逐渐涣散的眸光,
终于明白为何触碰他会好转——因为他在一点点将生命转给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哭着攥紧他的手,“我们根本不认识!”他摇头,指尖轻轻划过我眉骨:“傻姑娘,
有些债,是要还的。”“我不要你的命!”我摇头,“我只要你活着,萧则,
求你……”他忽然吻住我,这次的吻带着诀别的味道。我感受到他的力气在消散,
却无能为力。“臻臻,”他在我耳边低语,“以后别再碰别人了,我的血,
只能护你到这里了。”“不!”我想抱住他,却发现他的身体渐渐透明,
像团即将消散的雾气。供桌上的枫叶忽然飘落,落在我掌心,变成了灰烬。
破庙的风卷着灰尘袭来,我望着空荡荡的供桌,终于明白——萧则,从来就不是凡人。
第五章破庙的晨光像被水洇过的纸。我攥着萧则的药囊,指尖反复摩挲枫叶纹路,
期望能再感受到那抹温热。“他去哪了?”我望着供桌上的枫叶灰烬,声音平静得可怕,
“春桃,你说,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她怔住,“或许……萧大夫是仙人?”仙人。
我想起他透明的身体,想起他掌心的温热。若真是仙人,为何会有疤痕,会咯血,
会在我耳边说“对不起”?“去打听城西所有医馆,”我站起身,药囊坠在腰间发出轻响,
“不,是所有道观、佛寺,只要有异人出没的地方。”春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福了福身。
三日后,春桃带回个瞎眼老者。“姑娘,这是清虚观的道长,说……说认识萧大夫。
”她扶着老者,声音发颤。老者拄着拐杖,
指尖在我腕间停留半响:“姑娘身上有灵体残留的气息。”灵体?“他在哪?
”“灵体本是山林精魄,因执念化形,”老者咳嗽两声,“姑娘可曾见过他化作原型?
”原型?我想起萧则消失时的透明感,想起他药囊上的枫叶:“是枫叶精?
”老者点头:“此灵体名为‘枫生’,五百年前因护主陨落,魂魄被封在枫叶林中,
姑娘身上的换命术,正是他用残存精元所施。”护主。我想起萧则的疤痕,
想起他说“有些债要还”。原来他守护的人不是我,是我前世的族人。“如何能再见他?
”我抓住老者手腕,“求您告诉我。”“灵体消散前,会回到封印之地。
”老者从袖中取出片干枯枫叶,“带着这个,去城南废园。”城南废园的墙根长着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