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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残疾小将军留后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父母双亡没能打倒他,被折辱没能打倒他,血淋淋的真相却压得他喘不过气。谢家为燕国抛头颅洒热血,打光了家中所有男丁,到底守护……

精彩节选

燕国,冬日,大雪簌簌。

少女行色匆匆地走在街道上。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粉衣,发间仅有一根木簪,却仍掩饰不住其天香国色:眉若远山含黛,肤如流风回雪,面似出水芙蓉,明明已生了一副仙姿玉貌,一双桃花眼还如魔魅一般勾人心魄,好似天生的妖精。

街边有一家茶馆,不少人聚在里面喝茶,交谈欢笑的声音传入苏莺的耳朵。

不知是谁提起了谢家,“那谢家也是惨,曾经全家都战功赫赫,不过一场仗,全家战死沙场,满门忠烈!”

“什么满门忠烈?那谢小将军谢长宴可还活着呢。”

“你有所不知,谢长宴当初被蛮夷抓住折辱,虽是被活着回来了,却双腿残疾,身中剧毒,连吃喝拉撒都要别人伺候,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可是我听说,是谢家全家通敌叛国,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苏莺听到此处眼皮一抬,恰巧与楼上侃侃而谈的书生四目相对。

书生瞧着那张娇媚的脸,突然大脑一片空白,连手中的水盏都落了,方才的话到底是没能继续说下去。

苏莺不再看他,兀自走进了街边一家小书摊。

一盏茶后,她将刚买来的书本揣在怀中,身后传来小贩的骂声,“瞧着挺好看的,却是个死抠的**,我呸!”

她没理会,只是搓了搓手,裹紧了单薄的衣服,加快了脚步往将军府走。

将军府依旧巍峨大气,却比从前少了许多生气,寒风一吹更显得寂寥,过去此处门庭若市,如今却只余寥寥几位奴仆。

有嬷嬷在门口等她,她穿着一件褐色的棉袄,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满是皱纹的脸充满严肃,面向苏莺时露出几分不屑,

“我家将军身体不好,等下做床笫之事还需要你多主动。”

“大夫说你是个好生养的,生下孩子夫人会给你一百两,你拿着钱离开京城,莫要生出不该生出的心思,如今将军府虽没落,却也不是你一介草民能攀附的。”

李嬷嬷的话难听,平常姑娘早羞红了脸,苏莺却只“嗯”了一声。

谢长宴从敌军手中被救下后,身中剧毒,双腿残疾,大夫断定他活不过一年。

偏他是谢老将军的独子,谢长宴的姑母被逼无奈,在京城找人为谢长宴留后。

就是找姑娘和谢长宴睡上几个月,待怀了孕生下孩子便算完成任务。

寻常姑娘都避之不及,唯有苏莺应下了,还是开开心心应的,李嬷嬷理所当然认为她是不知检点的女子,颇为鄙夷。

行至抄手回廊尽头,便是谢长宴的院子。

李嬷嬷识趣地退下,只余苏莺在寒风中推开门。

此时还是白日,屋内却分外昏暗。

男人披散着墨发坐在床头,明明生了一张谪仙的脸:剑眉星目、鼻正唇薄、兰芝玉树,周身却偏偏散发着一股死气。

像一棵再长不出新叶的病树,虽还立在那里,却明显熬不过寒冬烈日,只能慢慢等待腐朽直至荒芜。

谢长宴不说话,凤眸淡漠地看着她,未言语,却明显表示出了不欢迎与厌恶。

苏莺倒不觉得难堪,才吹了许久的冷风走了许久的路,她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左右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便到炭火旁烤了烤身子。

待到身子暖了,她才又走到谢长宴床前,从怀中掏出了来时在街边顺手买的春宫图一页一页瞧。

她眼睫低垂,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倒是一旁本来在瞧她的谢长宴没看几页便转过了目光,虽面上仍旧淡漠,耳根却隐隐泛红。

苏莺不舍得花钱,买的是最便宜的,画工粗糙,有些地方还洇过水。

她一直翻到最后一页才勉强选出一个合适的姿势,踌躇了片刻,将那一页递到他面前。

她人长得娇媚,连声音都是酥的,“这页行吗?”

画中的男子平躺在床,女子欺在他身上,二人唇齿交缠,分外暧昧。

谢长宴终于连面上的淡漠都维持不住,瞪大了眼看着苏莺开口,“你!你!”

他本是想说“你这姑娘家家的为何如此不知廉耻”,苏莺却恰时抬起眼。

二人四目相对,难听的话便莫名说不出口了,只冷声道,“我不需要留后,你走吧。”

苏莺“哦。”了一声,理直气壮道,“不行。”

她耐着性子与他解释,“我很缺钱,给你留后足足能得一百两银子。”

这等皮肉生意,寻常女子听到都要羞怯半天,眼前的女子却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谢长宴还从未见过此等没脸没皮之人,想起身赶她走,却起不来,反而因剧烈运动不住地咳嗽。

苏莺瞧了他一会儿,好心为他倒了一杯水,又耐着性子给他顺气,认认真真地推销自己,

“如今你是谢家唯一的人丁,定然是要给谢家留后的,你选别人远不如选我。”

待到谢长宴不咳了,苏莺主动将脸凑到他面前,“你看我,好看吧?”

平心而论,就算谢长宴见多了美人,苏莺也是美人里最顶尖的那一批:面若桃花,肤白胜雪,唇红似血。

明明上天已将她雕琢地如此明艳,还要给她配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以及……冰肌玉骨的身段。

此时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谢长宴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也近到他只要稍稍一垂眸,便能瞥见少女胸前的柔软。

他脸红了,偏偏还无法动弹。

从前,他是威震四海的小将军,此等浪**子万不可能近他的身。

可是如今,他身中剧毒、双腿残疾,面对苏莺竟毫无办法,只能负气地转头不看她,“你走吧,我不会要你的。”

“已经晚了。”苏莺的手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到胸膛、小腹。

直摸到……才无辜地眨眨眼,“我方才在你的水水里下了东西。”

谢长宴被气得满脸通红,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没有知觉,因为毒的缘故,身体亦没有什么力气。

他就瞧着苏莺离他越来越近,纤手缓缓解开了他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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